陈启文扶了扶眼镜,“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包括惊北是不是有参与一些什么组织?”透过眼镜,陈启文的眼神直射陈惊哲的内心,让他觉得无处逃遁。
“这个,”对自己这个大伯,陈惊哲一直有些敬畏,尽管父亲是燕京的副市长,但是他知道没有自己的这个大伯,陈家是万万没有今天的,所以他在迟疑到底要不要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份。
陈启文长叹一声,“看来你们是有了!”
陈惊哲心中一懔,自己的这个大伯真是精明得很 啊!“大伯,这个事情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启文说道:“你们啊,政治上的事情是多么的敏感,你们怎么都不知道把握分寸,再说我们陈家到现在这个地步要逐步低调,你们为什么还要往上凑,还不让我知道?”陈启文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他是一个经商的,他以为自己的弟弟他们更应该比自己知道分寸。
“大伯,有的事情一旦走错了就步步错,其实我是这个组织的,我并不知道惊北也是这个组织的,是后来才知道的,至于我父亲是不是,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陈惊哲到这个时候,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大伯。
“我不想知道这个组织是什么,但是我问你一句,你现在还能退得出来吗?”陈启文追问道。
陈惊哲摇了摇头,“估计是不可能了!”
“毁了、毁了,一切都毁了!”陈惊哲靠在了沙发上,喃喃地道。
“大伯,你是说我们没有一点赌的希望吗?”陈惊哲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大伯居然问都不问自己这个组织的情况,就下了这样的结论。
“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你们都不懂华夏啊,名不正则言不顺,况且你们现在根本就掌控不了主流,你们怎么可能会成功。”陈启文叹了口气,身形佝偻了很多,“陈家刚刚起来,很快就要倒了,富不过三代,我们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对我们的下一代给一个良好的教育。教育的失败就是我们最大的失误,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的堂叔有没有问题,还有薛家哪里是不是也卷进去了?”
陈惊哲“咚”的一声跪在了陈启文的面前,“大伯,你要想办法救救陈家啊!我们这个组织互相不知道对方,我根本就不知道堂叔是不是,还有薛家里肯定有人是,但是我不知道啊!”
陈启文扶起了陈惊哲,眼睛直视陈惊哲,“你还有回头路吗?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要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再想想还有办法?”
陈惊哲本来今天是要来炫耀一下子赚了五个亿的,却想不到遭到了自己大伯的当头棒喝,一时间也变得混乱不堪,“大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陈惊哲根本不敢直视自己大伯的眼睛。
“你走吧,好自为之!”陈启文摆了摆手,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大伯!”陈惊哲喊了一句。
陈启文不再理会他,陈惊哲见状,只能低着头走了出去,他心里充满了矛盾,他根本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自己的大伯,他更担心告诉了自己的大伯,会把大伯也牵进去,他知道周文王的可怕,现在眼见只有自己的大伯一个人比较清楚了,再把自己的大伯牵进去,那岂不是自己成了自己的罪人。但是他心里存在着一丝幻想,如果告诉自己的大伯,凭自己大伯的能力,是不是能够力挽狂澜呢!
陈启文在陈惊哲走后,睁开了眼睛,拿出手机换了一张卡,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想见见你!”随后陈启文离开了办公室。
陈启文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小的茶楼,走了进去,不过茶楼进去后,却发现里面足够大,而且里面布置得相当有档次,小桥流水,古风依依,陈启文到了一个包厢,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候。
“我们有多久没有见了,想你也会要见见我了,怎么样?你现在还有什么不顺利吗?”那人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是嫌我心情不够糟吗?”陈启文坐在椅子上,心情差了很多。
“我只是说我预计你会要找我,我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我只想保住陈家!想我陈启文一生不能说无错,但无打过,我已一身的财富,保我陈家如何?”陈启文像是在说给对方听,又像是有些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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