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去吧台拿了调酒器和酒杯，调了一杯鸡尾酒。
他走过来将酒杯递给聂霆骁：
“阿骁，就好比这杯鸡尾酒，现在是分层的，这是正常状态。我们觉得它正常，因为时间还早，但是如果再放一.夜，或者放上七天，它的界限还会这么清晰吗？”
他继续道：“你提到过，说她有过短暂失明情况，也就是说，这点异常其实已经开始，并且出现了表象。所以，如果不阻止目前的趋势，那今后失明的情况会更加频繁而且持续时间也会加大，甚至还会有别的症状。”
聂霆骁思考片刻，问：“会不会一开始她就有问题？比如，之前她不是病过？有没有可能当初没有治好？”
薄衍峯摇头：“这个可能性很低，不过如果想要排除这个万分之一的可能，那就再等半个月，你代她在做一次检查，到时候按照K线分析就能明白。”
聂霆骁靠在沙发背上，抿唇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才问：“你们研发出相应的药需要多久？”
薄衍峯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阿骁，我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和助手研究了大半天，毫无头绪，所以这个时间，我没法告诉你。”
聂霆骁抬眼：“也就是说，可能治不好？”
“对。”薄衍峯点头：“不排除这个情况。”
包间顿时一片沉默，在一阵压抑中，聂霆骁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朔翼，查一下顾南城，我要知道他前前后后所有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