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阿姨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的事情,打电话给校警卫处的,校警卫处是学校自己组织的,里面的人都是学生,处理这件事的话,还需要于欢所在班级的辅导员。
“同学,你有没有那个男同学辅导员的电话?”宿舍阿姨问道。
花锦月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是经济系的,大四”
知道是那个系的,他们就可以联系辅导员,校警卫处的联系了于欢的辅导员,辅导员从家里赶过来,叫了两个保安一起过去。
花锦月回了宿舍,她住在五楼,就站在阳台往下望去,来了七八个人。
“于欢,大家都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到大家”辅导员才到跟前就闻到了他满身的酒味。
于欢喝酒了,既然敢撞着胆子闹事就证明他不可能就这样过来,这时于欢去掏自己的兜,花锦月放出精神力扫了一遍他的身上,发现他裤子兜里藏着一把小刀。
花锦月立马朝底下喊了一声“他的身上有刀”
后面眼疾手快的同学赶紧把辅导员拉开,于欢从裤子兜里掏出了小刀。
其他人都往后退,手中有武器就只有保安出手了,他们身上都配备的电击器。
一个保安在前面吸引于欢的注意力,另一个人直接把电击器开到最大,戳在他的后腰上。
于欢身子抖动着倒在地上,保安赶紧上前把刀子收了起来,辅导员选择报警,并给他的父母打了电话。
到了凌晨,于欢才醒过来,他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如同被车子碾了一样,他迷迷糊糊坐起来,手上被拷了东西,以为是那群他长在一起玩的人搞的新花样,发现周围环境跟陌生,定睛一看手上拷着的东西,是手铐。
在瞥向其他地方,他被关了起来,外面是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跑到局子里来了,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去了夜店,之后在朱晴晴宿舍楼下吆喝,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锦月一起来,就瞅到班级群里,辅导员要她去办公室找他。
看看表才七点,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去饭堂买了早点,路上边吃边去,在进办公室前,把剩下的一小半早点一口吃完,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就只有辅导员一个人,辅导员是三十的一个男的,姓孙,长的挺嫩,看着像二十多岁的,站在学生当中,就跟个学生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辅导员问道。
“不知道”花锦月摇摇头。
“你和经济系得于欢是怎么回事,都快毕业了,你们一只脚都踏进了社会,不是不让你谈恋爱,你们能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处理好,不要拉到学校来,你知不知道于欢昨天的行为有多恶劣,手里还拿着刀,要是有人受伤,后果就严重了……”
辅导员巴拉巴拉半天,把她给于欢那个渣子挂钩了。
“孙导,咱们可得把事情说清楚,就比如有个围栏上面写着勿翻,于欢他自己调皮翻墙,一不小心摔断了腿,您难道要怪围栏太高了吗?”花锦月道“我早和他分了,他跟我没关系,你非要把这件事赖在我身上,我多委屈!”
说着嘴一撇,眼泪就要流出来。
辅导员解释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处理好彼此之间的关系……”
“孙导,您这不是为难我嘛!都是陌生人,我可不想管陌生人的事”
辅导员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
花锦月答应一声,推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