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甩袖袍,冷声离去。
陈登见状,也是带着温怒,不过此碍于世家颜面,倒也未与其撕破脸皮。
此时苦笑转首,带着无奈和自嘲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请楚兄多多海涵。”
“陈兄言重了,”楚昊抱拳应喝道。
“楚兄有如此气度,令人钦佩。”陈登微笑赞美,接着示问道:“不知此诗可否楚兄亲作?”
“自然,不过此乃昊数日前有感而悟,今日吟诵罢了。”楚昊落落大方的承让,接着也是苦笑解释道。
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如此博取名声之处,且有陈登为其扬名,估计不出数月,楚昊之名定能让徐州名士耳熟能详。
当然,楚昊也不敢夸大其词,将进酒这么长的诗句,要是说现场所作,那当真过于逆天,反而落一个不诚之名。
“楚兄才华横溢,当真是我辈楷模。”由心的赞扬了一句,接着再度示问道:“且不知楚兄可有诗句未曾面世?如有登可一同为楚兄扬名出去。”
要知道,这时候的名声等同于你出仕时的地位,古时出仕多是举荐推崇制,你原先的名声越大,出仕的官职也就越高。
闻言,楚昊双眼微眯,心想一首展现才,一首抒志,如此再好不过了。
不由朗声拱手道:“不瞒陈兄,昊早先所作皆乃庸俗糟语,难登大雅之堂。近日,昊顿彻顿悟,在作一诗,此也乃昊封笔之作。”
陈登神情也是一诧,表示期待和好奇,摇摇伸手,示意楚昊请。
众小世子也是微微凝神,准备听闻楚昊诗句何解。
“万里乘风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
忍看图画便诸侯,肯使江山付劫灰。
浊酒不销忧国泪,救时应仗出群才。
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
奈何,奈何呀!”楚昊豪情万丈,此不仅仅是吟诵给陈登看的,更多的是道出自己的心声。
诸侯交战,百姓流离失所,江山本如画,却遍布满身疮痍。
楚昊抒发自己恳请群才相助,力挽这满身疮痍的江山的情感。
当然,这首诗理解层面有很多,主要看待释者如何思考。
口中复言数遍,陈登也是神情一颤,眉宇间带着怔怔的神色,此诗句或许平平无奇,甚至远远比之不上楚昊先前所作。可此诗却让陈登震惊,或者说他感受到了楚昊心中对乱世诸侯的悲鸣,如此当乃人杰也。
抬头,楚昊先前所在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就连糜贞也随同不见了。
陈登紧随追出,却是追之不及,只见两辆车马已经绝尘而去。
仰天长叹,陈登无法言清自己心中的心情,他只觉得,楚昊志向丝毫不必刘使君要低。
奈何,其有自己家族,其不可能向楚昊一般,做心中之事。如若他孑然一身,定要与楚昊深论学术,共商大事。
史书证明,陈登的确乃一代人杰,不过却受累与家族掣肘,先是极力辅佐刘备掌管徐州,后又是拥戴曹操入主徐州,虽然兢兢业业,但是仍然脱不了家族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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