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风起云涌。
王宇航手举狼牙棒在襄阳城下态度恶狠,叫嚣个不停。
花荣身后绕出一员小将上前主动请缨出战,众人目光皆聚焦在他身上。
只见其身高七尺有余,年纪不过十六七,身披赤甲,手握银丝钢枪,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
此人便是乱入的花逢春,植入为花荣之弟。
花荣将他一把拽回,斥责道:“兄弟,休要胡闹,速速回去,这是打仗岂是你儿戏的地方。”
花逢春一脸正经地回道:“兄长,我何曾儿戏,你看这贼将如此嚣张,倒不如让我前去斩了他,也不枉我练了六七年的枪法。”
陈恬看了一眼花逢春,凭着花逢春80的武力,打赢眼前这个王宇航问题不大,再加上一手精绝的箭术,绝对不会出问题。
沉思片刻过后,陈恬开口豪然说道:“花将军去吧,为大陈打赢这头阵,让隋兵不敢小觑!”
花逢春点了点头,一挥战袍提枪下城准备迎战。
“哈哈,躲躲藏藏,老子看你们陈狗就是一群废物!”
王宇航手提狼牙棒在城下依旧狂骂不停。
突然只见城门打开,吊桥放下,迎面冲来一骑彪将。
王宇航一手勒战马,一手挥舞着狼牙棒,喝问道:“来将何人?本将军不斩无名之徒!”
“我便是要斩你于马下之人,花逢春是也!”
座下战马不断嘶啸,花逢春抖擞精神,掌中银枪划破空气的阻隔,直取王宇航而去。
王宇航凑近望去,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娃娃,登时动了轻敌之心,双腿一夹马腹,举起硕大的狼牙棒朝花逢春砸去。
马蹄声阵阵,不断席卷起飞扬的尘沙,在日光之下不断缭绕。
王宇航手中狼牙棒高高擎起,一招力劈华山如天外殒星一般,碾碎空中的石砾,朝花逢春劈来。
花逢春神色一变,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斜拖着掌中的银枪,如一道银色的闪电轰然射出。
两骑如飞,撞至一团。
吭!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枪棒轰然相撞,荡开一层致密的气流。
花逢春双臂微微一颤,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麻痹了手指的神经,这才明白巧劲不可与蛮力硬拼。
王宇航手中狼牙棒将花逢春的银枪沉重打压了下去,一时间得意之情狂涨上来。
手中狼牙棒再次在半空中挥舞起来,如披星戴月般扫向花逢春的面门。
花逢春急中生智,手中银枪擦边而过,再虚晃一招逼退王宇航,转身勒马,倒拖着银枪扬长而去。
“陈将休走,人头留下!”
到口的战功就要逃掉,贪功的王宇航哪里肯弃,举起狼牙棒一策马鞭,朝花逢春大喝一声追杀过去。
花逢春早已望见背后追杀而来的王宇航,眼中闪过一瞬凛冽的杀机。
突然整个人倒挂在马背之上,弯身取弓,搭上羽箭,拉了个满月。
双眼左闭右睁,望着王宇航的印堂,蓦地一声低啸,弦声响起,一枝羽箭如彗星拖尾一般破空射出。
动作流利,全部完成在瞬息之间。
王宇航正急追杀,谁料花逢春突然射来一枝冷箭,正欲挥棒格挡,箭已至眼前。
骨骼破裂,骨肉撕裂声响起,一箭直接贯穿了王宇航的脑门,王宇航应声倒落下马。
花逢春见势扭转马头,赶上再复一枪,用佩刀削下首级昂立城前。
“少年花将军好神武啊!”
花逢春阵前斩将,一时间城门上的守军呐喊声雷起,伴随着擂鼓声冲天而上。
吕布远远眺望见自己的将领被敌将一箭射翻下马,又一刀割了首级,登时气得浑身发颤,杀气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