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他在故意掩藏他能赢下这个案子这一点？”
褚文君看着钱文琪笑着说：“你说呢？”
“喂，主任，我发现某个点上他跟您多少有点相似的，”钱文琪笑着说，“我当时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能帮陈凌反败为赢，那家伙也是这么贱贱的笑着反问我，你说呢？不是，不是，我说的只是那家伙贱贱的，可不是说您的。”
“他也是这样问你的吗？”褚文君笑着说，“我想我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了，他当时一定是不想太示弱了，太示弱了反而会让我怀疑他是有一定的胜算的，也不能示强，示强的效果跟示弱是一样的，这分寸感很难拿捏的，于是索性他就不去拿捏，把问题交给你去想好了。”
钱文琪看了褚文君一眼，苦笑着说：“主任，是不是在您和李源琦这些聪明人眼中，我笨的就跟猪一样啊？你们一下子就能想明白的事情，我却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的。”
“没有啦，没有啦，”褚文君赶紧安抚钱文琪说，“你的反应比所里的其他同事已经快很多了，只是没有李源琦反应那么快罢了。真是有点遗憾，没能在张立军发现他之前，先把他给挖过来的。对了，小钱，你也是大美人一个，现在晓曼既然蹬了他了，要不要试着接近一下他啊？”
钱文琪摇了摇头：“不要，这个时候我接近他，他一定会怀疑我别有用心的。”
“你真是个傻瓜，”褚文君笑着说，“这世界上的男男女女接近对方，有几个不是别有用心的？你也不是新入社会的人了，应该明白这社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现在你有了机会却不抓住，以后你会后悔的。”
“什么机会啊？”钱文琪看了褚文君一眼，她知道褚文君这么说，不会真的是让她跟李源琦谈情说爱去的，“主任，您不是想让我去接近李源琦去探听他到底掌握了什么吧？”
褚文君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狡黠的笑容：“你说呢？”
“您又玩这个？”钱文琪苦笑着说，“反正不管您是什么意思，我是不会那么去做的，那不就成了那什么了吗？”
“你先别急着说不，”褚文君笑着说，“我透点底给你吧，这个案子离婚只是第一步，是前奏，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如果输了的话，你和我还有律所将会损失很大的。再说有些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难堪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不把它当做一次公私两便的好事呢？”
钱文琪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我还是接受不了。”
褚文君又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不逼你，这是你自己不愿意做的，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不过你在那家伙面前也要给我说话注意一下，不要把我们的动向告诉他。”
钱文琪有点警觉地看着褚文君：“主任，你想要怎么对付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