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笑而不语,楚可儿见他不说话,也就不八卦了。
都说女人天生爱八卦,但是聪明的女人就懂得分寸,这样不惹男人嫌。
到了酒店,因为是临时来吃饭,所以就没有好的包厢,对此楚可儿直呼抱歉,周望却是无所谓。
点了菜肴,喝了两口红酒,楚可儿再也按耐不住了,拿出了玉雕狗追问道:“这玉雕到底有什么奇妙的地方,居然能让人发疯?”
周望解释道:“听说过扎小人吧,这玉雕其实和这种民间法术差不多,都是诅咒而已。”
“呀!”楚可儿惶恐的把玉雕扔在了饭桌上,厌恶加恐怖道:“这么邪恶啊。”
周望道:“不邪恶何以制恶人,东西用好了没有邪恶不邪恶的。”
楚可儿想想也是,再度拿起玉雕狗来,见上面的支票,不解问道:“可为什么要浪费一张支票呢?”
“因为那上面有他的签名,诅咒之术不可能凭空发动,需要有媒介,而这支票的签字就是最好的媒介。”
听到周望这么解释,楚可儿惶恐道:“我每天签字不少,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天天防备着人害我了。”
“哈哈……”周望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楚可儿见他突然大笑,不解的娇嗔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的担心有错吗?”
周望拍着胸脯,无比自信道:“你有我当朋友,还怕这些害人的玩意算计到你头上吗?别杞人忧天了,这天塌陷了,我给你顶着。”
楚可儿听的眼神有点迷离,同样的话她的丈夫也曾经说过。
“成,天塌下来有你这个高个的顶,干杯。”
“干杯。”
吃好了饭,楚可儿亲自送周望出酒店,才出包厢,周望便见到了王静的身影步走出不远处的包厢,她掩着面,似乎哭了,周望一见急了,急忙喊道:“王老师,你怎么了?”
王静急忙扭头一看,见到周望很是诧异,她急忙擦掉了眼泪,走过来道:“望子,你怎么在酒店?”
“朋友请吃饭,你怎么哭了啊?”周望一阵心疼道。
王静看了下身边的楚可儿,见她端庄秀丽,冲她点点头打招呼,再道:“我姑妈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心里难过,这才哭的。”
“不哭不哭啊,出什么事情了,和我说说,我帮你合计合计。”周望忙安抚道。
王静叹道:“我姑父儿子出的事情,他给一个公司跑长途,结果车翻了,货物也被哄抢一空,人现在住在医院内,急需手术,不然很可能成为植物人。”
“这么说是要钱了?”周望道:“咱们不缺钱,医药费还是够的。”
“哪有这么简单。”王静气急道:“那该死的公司非要把事故责任推我们身上,要我们赔偿货物,这一车的货物赔偿下来,再加上医药费,我就是卖了房子也帮不上忙。”
“啊?这什么公司,也太不讲理了吧,出了事故不是该交给司法鉴定后再决定交给谁赔偿的嘛。”
“可不就是,其实也是我这表弟做人不行,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上司,他那个运输主任就是个人渣。”
能叫一个温文尔雅的语文老师骂人渣的,这人绝对是个混球了。
周望气愤不已,楚可儿见状,问道:“这公司名叫什么。”
“宝安运输公司。”
听到这公司名字,楚可儿冷笑一声,冲周望道:“望子,你要是放心,就把这事交给我办如何?”
王静现在是没了主意,一听楚可儿压揽这事,诧异中带着喜色问道:“这位小姐,你有办法帮到我家人吗?”
楚可儿递给她一个温馨的笑容道:“你放心,这间运输公司我知道,应该能帮上忙。”
王静一听说应该能帮上忙,一颗心再度悬了起来,急急忙忙的看向周望,满眼的担心,周望冲她一笑,递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其实楚可儿是商场老手,做事说话都不会说太满的,这是商场习惯,话太满则招损,就如月盈则亏是一个道理。
不过周望却知道,王静应该是有能力摆平这事的,否则她也绝对不会揽下这事。
楚可儿冲王静道:“王小姐,具体的情况,我能向你家人问问嘛,问清楚了事情我处理。”
王静不是太相信周望,所以看向周望,周望微笑道:”听楚小姐的吧,她手腕可足啰,比大象都粗呢。”
“讨厌,净胡说。”楚可儿拿手肘捅了下周望,娇嗔白了美眸。
这落在王静眼里,她一阵狐疑起来,周望这才意识到自己孟浪了,急忙道:“进包厢谈事吧。”
进了包厢,大家互相认识后,楚可儿听分明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