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荷花挤眉弄眼的妖娆姿态,不由暗叫:“这娘们竟然当着老公的面朝我放电,也不怕被老公打。”
瞥眼再看那武大郎,跟傻子似地立在那儿,面无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没兴趣。
却听荷花又嗲声道:“令狐大少爷是临安年轻一辈的才俊,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前途不可限量呀,奴家不过一个无知妇人,日后奴家不小心再做错了什么,还请令狐少爷多多教导呀,奴家心甘情愿。”
“晕倒,腔调就是非同常人呀,才见几次面呀,就心甘情愿了,这话越扯越暧昧了。”小健哥不由多瞟了她两眼,但见荷花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少妇,而自己还未到弱冠之龄,年龄相差还真有些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吗了。
忽听荷花陡然训斥武大郎起来:“都是你这矬子的错,贪心没好报,自己有了一份还不满足,还打兄弟的主意,没良心的,害了自己还害得老娘受牵连。”
好一个荷花,尖刀利嘴,口舌尖刻,竟把坏事转嫁矬夫。
那武大郎生性憨直,憋了一肚子委屈,喃喃道:“娘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呀,我可没有贪心的想法,是你鼓动我私吞银子的。”
武大郎倒是实在人,从来说的大实话。
听罢,荷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傻子,胡说八道。”
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不快,还欲倾吐,荷花怒睁双眼,破口连声大骂,不由分说,一记耳光就闪了过去,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怯弱弱地看着老婆,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说。
荷花仍不解恨,叉着腰,发起飚来,不停地用手指狠戳武大郎脑瓜,骂个不停。
武大郎脑瓜拨浪鼓似地乱晃,却是正眼都不敢瞅老婆一眼,只是闷不吭声,任凭婆娘打骂。
小健哥见这情景,心中一惊,没想这外表妖艳的婆娘,不仅放裆,竟还是一个十足的泼妇,这架势就是吃人的母夜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若以后和她纠缠上了,少不了自己也会受尽虐待,心窝徐徐升起的火热登时凉了一节。
眼见荷花嚷叫没完,也不去理她,径直走向墙边一张方桌,方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堆古玩,此外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这感觉颇有点书香气息。
荷花将武大郎骂的狗血淋头,见小健哥没趣的走开了,这才收了气势,向矬夫吐了一口:“你这没脑子的,等老娘伺候完了令狐少爷,再和你算账。”
转身来到小健身边,见小健哥伸手正要有所动作,及时送笑道:“小健少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奴家不稀罕,你随便挑呀。”
说着一只手搭在了小健哥肩头。
“这娘们又来,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让我还怎么有心情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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