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在人前,不管在江家还是在你外公面前,你我都要装作感情很深的样子。我知道你不是草包,扮猪吃虎对你来说信手拈来。”
因为是直接的契约关系,江宴也就没平日这般吝啬言语。
“条件是,我保你一年内平安喜乐。”
江宴果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谢长鱼拍掌:“不错,丞相大人就是丞相大人,瞧瞧您这安排,多么的周全呐~”
“我的忍耐有限度,”江宴黑漆漆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感:“你不用在我面前装。”
“恩,口说无凭,我要签份契约。”
说变脸就变脸,谢长鱼起先还一片笑颜的脸瞬间冷漠至极。
江宴唤了声玄乙。
神出鬼没的玄乙从房梁跳下来,将一纸信笺递过去,
谢长鱼看了两眼,手指毫不犹豫在玄乙腰间的匕首一划,印上指印。
“成交。”谢长鱼负手,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日懒散的模样:“江宴,这份契约你记住了,从此,你我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谈合作,是谢长鱼最擅长的事。
她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不需要付出任何的情感。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就出去找陆小京喝酒了。”
还有一大堆事没解决,比如陆凯的事,谢长鱼打算下次再找时间问。
反正那厮在天牢都坐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
江宴有些不悦,他讨厌陆文京。
“以后你要出去干嘛,我不在是先给玄墨报备。另外,如若是丢人现眼的事,最好乔装打扮,本相的名誉若因你一人受到影响,契约即可作废,本相会杀了你。”
谢长鱼扭头翻了个白眼:“你放心,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区区丞相小妾的身份感到自豪吗?”
“我觉得很丢人!”
一个‘很’字被她刻意咬重。
谢长鱼摔门而出,去干自己的事了。
玄乙差不多习惯谢长鱼不按套路出牌的节奏了,这下脸色平静,气定神闲。
江宴拿出墨宝,摇头淡笑:“所以,玄乙你说,她这副样子像不像郡主?”
“有点……像。”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玄乙始终跟不上江宴想法。
其实有点像也正常,毕竟都是一脉相承嘛,旁支也是谢家的,这个说法不过分。
江宴从一堆墨宝里寻到一支陈旧廉价的画笔,笔尖的‘软毛’如今蘸上墨水也很难再寻回以前那样的柔韧度。
他紧紧握在手里,回想这支毛笔的故事。
想起在很多年前……江宴还叫赵焱。
赵焱的父亲是镇守边疆的镇北王,赵允康。那时,镇北王平定西北,保卫燕国,是百姓心目中的光。
彼时,十三岁的赵焱也是如此认为。
那年,他随父亲上战场,打下人生中第一场胜战。从小长在边疆,早已习惯在恶劣条件下生存的稚气少年跟父亲来到盛京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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