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等!”谢长鱼无奈地瞪了陆文京一眼,追了上去。
乐于看到江宴生气的表情,即使江宴生起起来不动声色,陆文京还是看了出来。
他高扬下巴,朝金银问道:“爷刚才表现如何?”
“爷气质这块拿捏死死的。”金银竖起大拇指。
陆文京勾唇一笑,心中顿时舒爽起来。
相比较起,自上马车回相府的途中,江宴周身温度都低得可怕,俊脸一片阴鸷,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面孔。
谢长鱼起先叫了两声没得到答应,翻了个白眼心骂江宴甩副臭脸好似她欠了他钱一般。
但想回来,她确实坑了江宴不少银子,可是也没必要这般与她甩脸子啊。
是因为陆文京提起她?确切来说是提起承虞郡主才才刺激到江宴的?
谢长鱼不太确定,忍不住问了一口:“江宴,你跟承虞郡主是什么关系?”
全天下都知晓承虞郡主是江宴已是的未婚妻,原本她以为江宴不会回复这种低能问题。
“她是我妻子。”
江宴说话的声音很小,谢长鱼还是听清楚了。
她继续问:“那陆小京跟她是什么关系?”
江宴睁开眼,眸色很凉:“本相还未问你,为何你与陆家的大公子这般熟悉?”
谢长鱼很自然的说:“就是一见如故的感觉啊,我们是朋友。”
“呵,”他冷笑:“那承虞跟他也是朋友。”
说罢,江宴嫌弃地瞅了眼谢长鱼,那道目光能称之为恶劣,与他的君子气度毫不匹配。
“陆文京真瞎,你这样的有哪点与她像?”
倒是有一点,江宴没说,这个女人跟承虞一样不讲道理。
谢长鱼也不气,就是有点不敢置信她以前在江宴心目中也许是有点地位的。
“她是个怎样的人?”
问罢谢长鱼有些不自在,画蛇添足又加了一句:“听说承虞郡主早年风评就很差,在被封御前郡主后,更是劣迹斑斑,想不到丞相喜欢这样的女人。”
她觉得自己挺无聊,这般诋毁自个儿就是想知道在江宴的心里,到底对御前郡主有多少恨。
在外架着马车的玄乙和叶禾忽然感到马车猛烈一震。
叶禾关心谢长鱼的安危,赶忙拉开帘子:“小姐!”
双目微怒,叶禾立刻拔下刀剑指向江宴:“放开她。”
玄乙脸色沉下来,也拔出剑指向叶禾:“你想死?”
只见车厢内,谢长鱼侧卧在江宴胸口,喉咙被一双铁腕死死遏制住。
车厢外的响动,江宴毫不关心,他英俊的脸阴沉扭曲,咬牙沉声道:“以后再敢提承虞,本相便杀了你。”
谢长鱼内心震惊,根本没想到她轻飘飘骂了自己两句,江宴反应会这般大。
放在她玉颈上的手幽的放开,谢长鱼被强劲的力量一送,差点仰翻过去。
“我没事,叶禾你出去。”
谢长鱼蹙眉,不想让叶禾关心则乱。
她对江宴只是试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