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往后哥这称呼,我只能私下里叫你了,公开场合、工作场合这些,还是正常称呼职位,你看行不?”
“没问题,说起来,这些我以往也没有多注意,看来以后得多留份心了,嗯……这样,你有什么想法对策,一一给我说下吧!要是可行的话,让手底弟兄也学学。”
“组长,我现在就刚有点想法,具体的,还得下去仔细想想,再试验下,等定下来后再汇报。”
“行……”林文华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开导的话,便动身监督着进行最后的扫尾。
听完,林默心里还是沉重,处理完钱庄的事,又绕了个大圈,回了宅子,同刘震山向徐顾煜汇报了详细情况。
“那份名单上有外国人?”徐顾煜问了这么句,摸着下巴盘算。
“唉……”徐顾煜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了,这次的行动不方便公开,不然就名单上这些洋人,就够日本人喝一壶了。”
刚刚就忙着伤感的林默,听到这顿时眼前一亮。
“科长,虽然公开不行,但不代表不能让洋人知道啊!虽不如公开了让日本人喝一壶,但给洋人心里放根刺,那就是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爆了。”
“妙啊……”徐顾煜夸了句,又皱眉道:“不过这渠道难寻啊!还不能太刻意……”
林默见状,赶忙进言,道:“科长,您忘了卖军火的斯科特?他还是情报贩子呢!名单给他,最后自然会到需要它的人手上。”
“这倒可行…嗯呢…这事就交你办了,把洋人的名字抄一份,拿去给斯科特。”
“明白……”林默领了任务,不过并不着急,准备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去处理。
“啊……”汇报完出门,赶上郑君山带队回来,一口气干完一大茶缸水,就一屁股坐到躺椅上,开始躺尸。
“老郑,咋了,行动不顺利!”林默和刘震山也坐了过去,开口询问。
“没啥大问题,累的气的!抓的那批人,真是够贪心的,不管什么钱,过他们手,至少没一半,就这还不知足,去给日本人当狗,什么情报都往外买,真想当场毙了。
今天也是长眼了,光是收缴南京范围内的脏款,就差点让老子跑断腿,藏得还贼严实,搜得我们个个成了灰耗子。
最可气的,是人都落我们手上了,还不老实交代,真不知道是以为落我们手上还能活着出去,还是觉得钱能藏着让他们下辈子再取。”
听到郑君山这番苦水,林默忍不住问道:“这次不是有军方那边配合的嘛?怎么没让他们帮忙?”
郑君山闻言,笑道:“见识了那几货的贪焚,这种事哪还敢让那些人插手,要真出什么状况,到时可能更麻烦。”
缓了下,郑君山把大体情况给两人说了下,便起身前去向徐顾煜进行汇报了,林默则安排刚回的队员简单吃了点,便休息了。
……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今天代号地潜的老鬼子,终于传来消息,郑君山主动请缨赶了过去,林默和刘震山没去,因为传来的消息,是发现了疑似尸体。
“你说会不会是那老家伙?”刘震山沉思着,向林默询问。
“不清楚,希望是吧!我们总不能把精力,一直耗费在这一个人身上,虽然这样的落幕不完美,但此事也能划个句号了。”
“嗯……”
时间一过半天,郑君山人既未回来,也未传回消息,联系也联系不上,林默俩人也只能干着急。
好在下午,郑君山终于赶了回来,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这一幕,让林默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问道:“是那老鬼子吗?”
“是倒是,只可惜是尸体。”
林默听得一头问号,道:“不是传来的消息就是尸体吗?”
“啊……”这下轮到郑君山错愕了,缓了下,苦笑道:“当时没听清吧!我还以为发现那人行踪了,赶过去发现是具尸体,把我郁闷的?”
“唉……”林默俩人长松口气,原来是这啊,还以为……
“不说这,一具尸体,你怎么耽搁了这么久,还以为出啥状况了,把我们急的。”
“证实身份去了,东跑西跑废了好大功夫呢!”
“验证身份?”
“脸被啃了!”
“被啃?那……”
“算了算了……”郑君山赶忙摆手打断林默,道:“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我从头讲吧!
事情得从大搜查当天说起,目标伪装成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出现在城南一破庙附近,破庙是那片区域丐帮聚集地。
那丐帮嘛!就是一伙好吃懒做的懒汉,威逼一帮老幼为他们乞讨挣钱的,目标也被拉入伙,可目标次日为躲避检查,偷藏起来没上街乞讨,让那帮懒汉发现一通爆打,目标当夜便消息。
直到昨日,一帮参加卫生运动的大学生志愿者,路过那附近,闻到臭味找到破庙,随后与那帮懒汉发生冲突,后面警察介入进去。
寻着臭味一番调查,在屋顶残存的天井上方发现一具尸体,尸体已经腐败且脸还让老鼠啃了。
开始警察没往目标身上想,只以为是那几懒汉打死了人,在询问中,有名警员觉得这人挺符合我们发的协查通报上的目标,协查通报上还有不菲的奖金,便拿了目标照片给目击的人辨。
目标可能是为躲避检查,也可能是没有顺手的东西,只做了简单伪装,虽然目击的人不敢肯定,但都说有几分相似,最后在今早报了上来。
我赶到,见尸体烂了,还没有脸,最后只能验伤,找了当时为其检查的医生,南京比较有名的法医及以前经验丰富的老仵作,费了一白天,才通过伤确认是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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