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女士倒在地上,血从她身下蔓延开。
啊!黑漆漆的枪管下,有人尖叫,恐慌的情绪蔓延了。有人受不了害怕的折磨,不顾一切的向出口的地方跑去。
砰!砰!砰!
连续三次枪响,又有三人倒下了。
“跪下,想活命的,统统跪下”,莫因越阴森森的说,语气间带着血腥味。
“莫因越,你在做什么”,乾锝盟的老人怒了,他参加了十次乾锝盟的集会,唯独这一次,珍贵的猎物失踪,莫因越将枪管对准了自己人:“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开枪打的是什么人。”
“呵”,莫因越冷笑:“我的枪下,死的是叛徒。”
“胡扯”,老人怒气冲冲:“我们对乾锝盟忠心耿耿,莫因越,你这个小人,不要坏了乾锝盟的规矩。”
“规矩,乾锝盟有什么规矩”,莫因越嘴角带着嗜血的笑,阴冷的说:“花逡首领对你们仁慈,反而养大了你们的胃口。怎么,见到更好控制的人回来了,打算掀翻花逡首领,推一个傀儡上台啦。”
“胡扯”,老人气的胡子乱翘,义愤填膺的说:“花逡在哪,让他出来。我要问问他,放出一条乱吠的狗,是个什么道理。”
莫因越笑得眼泪掉笑下来了,他是花逡的一条狗,说的真对,将死之人说的话,莫因越就当做夸奖,他指指拉姆和麦克法兰,说:“乾锝盟第一任首领的重孙,乾锝盟第三十二任首领的私生子,你们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我呢,喜欢敞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们看上谁呢?”
“无知小儿”,老人气的脸红脖子粗:“我为乾锝盟出生入死三十年,挨了第一枪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喝奶。”
“老了”,莫因越摊手:“你们已经老了。瞧瞧你们左右,站着的都是什么人。”
老人扭头,左右都是熟悉的人,他们有着共同的话题,对花逡的统治同样的不满,希望换一个听话好掌控的傀儡。来到渑尔城,密谋干掉花逡,然后推上拉姆或者麦克法兰,坐上乾锝盟的首领位置。
所以,左右都是熟悉的人,很好,没毛病啊。老人环顾一周,满意的点点头,准备扭头继续嘲讽莫因越那个小子。
哼!也不瞧瞧,他老人家活了七十年,吃过的盐比莫因越喝过的水都要多,花逡在他面前都得客客气气。莫因越不过是花逡的一条狗,在他面前,能翻出什么风浪。
砰!
老人的心脏处开了花,他艰难的回头,看到莫因越手里的枪,冒着青烟。
咚!
老人向后仰,直直的倒向地面。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啊,他怎么忘了,周围都是想干翻花逡的人,就意味着花逡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谋划,这一次,是要用莫因越这条疯狗,将他们一网打尽啊。
乾锝盟的老人死了,意味着双方撕破脸,没有人,想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砰砰砰!
渑尔城一楼的大厅乱了。
拉姆和麦克法兰,遥遥的对视一眼,几乎同时,亮出来进攻的信号。
“动手”,麦克法兰大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