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高丽兰的事?”
那天她无缘无故被高丽兰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通,这笔仇她可是一直记着。再加上高丽兰老是跑到贺建军跟前刷存在,可把她给恶心得不行。
有个时刻准备撬你墙角的人,你说恶心不恶心?
只不过,后来贺建军在任务重受了重伤,盛夏一门心思全放在他身上,渐渐就把高丽兰此人给抛在脑后。
收到杜娇的信,盛夏这才想起了她跟高丽兰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再看杜娇提醒她的话,心情更是微妙了。
想想贺建军从营区回来这么久,一句有关高丽兰的话都没跟她说,盛夏就很不爽。
贺建军小心翼翼试探道:“媳妇,你想知道什么?”
听到他这么问,盛夏气笑了,戳着男人的胸膛问道:“你跟我说,高丽兰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跑来指着我骂?我从来没见过她,跟你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没跟我说过你有跟别的女人有一腿。高丽兰凭什么骂我?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贺建军沉默片刻:“媳妇,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再说这事儿。”
盛夏转身就走。
贺建军见她真生气了,连忙追上去,拽着她的胳膊:“媳妇,咱们吃饱了再说行不行?这事说来话长,那女人很邪门。”
盛夏盯着他看了好久,不高兴地说道:“要是吃完饭,你还不肯告诉我,你自己看着办。”
贺建军只差诅咒发誓了,跟着盛夏一道去厨房,尽心尽力帮忙。
吃过晚饭后,贺安照例是回他屋里写作业,上了小学之后,他的课业变的繁重起来。除了每天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之外,他还得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画画,小小一个少年每天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贺安不在,贺建军仍旧是拉着盛夏回屋里,第一句话是:“媳妇,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闻言,盛夏的眉毛竖了起来:“为什么?是不是你跟那高丽兰真有过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贺建哭笑不得:“媳妇,你想到哪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啥时候就惦记你的。”
盛夏哼了哼,口无遮拦地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嘴上说有多爱多爱,转身还不是能抱着其他女人上床。”
贺建军看她的眼神当即变了,直把盛夏看得心虚起来。
盛夏底气不足地说道:“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你看那谁谁不就是这样?当年明明跟他媳妇那么好,甜言蜜语一箩筐,结果呢?”
这不是什么好例子,但也不是少数。至少盛夏活了两辈子,没少见到这种人,说什么男人都有需求,找外面的女人不过是解决需求,不会留恋那些女人。
啊呸!别把忠诚和需求扯在一起。
盛夏最是受不了这种论调,在她这个感情洁癖患者看来,甭管是身体的背叛还是心灵的背叛都是一样的!
贺建军仍旧是不吭声,他吵不过他媳妇,也不想跟她为了这种不存在的事情争吵。
别人是别人,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