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摸了摸鼻子,“行吧,那我去揉面了。”
他手劲大,揉出来的面条很劲道,盛夏就爱吃他揉出来的面条。
进了厨房,贺建军发现他家小妹正气呼呼地对着锅里的狼肉念叨着什么,他仔细一听,笑出了声:“小妹,你这是干嘛?狼都成肉块了,你还不放过它呢?”
贺明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锅里的肉块碎碎念,她不能说她哥,只好对着肉块念叨啊。
没过多久,从自留地里摘菜回来的贺明月带回家一个消息,“铁牛那个混子不知道是被谁打了,那叫一个惨哦。头都被砸破了。”
贺明珠不屑地撇嘴说道:“铁牛是全村最最讨厌的家伙,准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给收拾了!活该!”
她不像贺明月那么心软,铁牛的名声坏的不行,之前还调戏过她们两姐妹,那嘴脸恶心得要命。
贺明月想到铁牛做的那些糟心事儿,收起了她的同情心,跟妹妹站在统一战线。
盛夏状似好奇地问了句:“那个铁牛是不是被我敲了一棍子的家伙?”
贺明月有些尴尬:“是啊,铁牛的那张嘴是出了名的臭。”
“哦,原来是那个家伙啊。”盛夏点了下头,忽地皱起眉头,“昨天我敲了他一棍子,今儿个他就被人打了,会不会有人觉得是我下的手?”
贺明月和贺明珠相视一眼,很快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担忧,很显然盛夏这一句呢喃提醒了她们,铁牛的家人若是找不到罪魁祸首,很有可能会把这个事儿扯到盛夏,不,是贺建军的身上。
盛夏是全村出了名的“病秧子”,就算她昨天误打误撞之下敲了铁牛一棍子,害得他疼得在地上直打转,那也不能抹杀她是“病秧子”的事实。
一个“病秧子”是不可能将铁牛整治得这么惨,但是贺建军可以啊,所以大伙会顺理成章地想到贺建军,认为是他下的手。
想到这茬,姐妹俩面露忧愁之色,转头去看贺建军:“哥,他们要是说你打的铁牛咋办?”
贺建军满不在乎地说道:“说我打人,谁看见了?没证据,那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有些人就是天生欠教训,熊孩子不听话?多收拾几顿就老实了。
根据他对铁牛的了解,这小子扛不住他给的“教训”,一次都能把他吓成鹌鹑,只恨不能躲起来。
如果他判断失误,唔,船到桥头自然直。
果不其然,铁牛没敢说他是起了色心,试图半夜钻进盛夏的屋里,意图不轨,他只说是心情不好半夜在村里游荡。
天又太黑了,他看不到路,一不小心撞破了头,晕倒了在那里。
铁牛的堂哥却不信,大叫一声:“阿牛,是不是那个狗崽子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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