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兄出城了?”
黎王府书房,墨衍御放下手中的公务抬头看了看窗外。
“是的,刚出城。”南风泽回道。
墨衍御手指敲了敲桌面,唇角几分讥笑,眼眸微沉几分算计。
“居本公子得到的信息,今年的水灾比往年严重得多。按理说上年修建的堤坝应该能撑住一阵子不至于如此快如此猛一下掩五座城池,且愈演愈烈。”坐在左侧喝茶的柳清风也抬手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怀江必是一行,只是八皇兄刚去我们必须将帝都中事处理妥当再去。父皇的身体如何了?”墨衍御眸光中划过狠厉的杀气,转而又是一片冷色。
“皇帝若不多思多念还可活几年。但昨日进宫帮他把脉时却是五脏六腑衰竭之色,若继续下去顶多活不过明年。”柳清风面无表情眸色冷淡的说道。皇帝不是无救而是自己没了求生欲,这样的病人他是不屑救的。
“嗯。”墨衍御暗自哎了口气。父皇又是何必呢!
“此次水灾严重疫病少不了。墨兄……不如再做笔交易?”柳清风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书桌前俯视墨衍御。
墨衍御放下公文身体往后一靠“哼!”冷笑一声,双手环胸仰头看他:“倒时所需药材数目钱俩都是朝廷负责与本王……无甚干系。”
“怀江猫腻多,兄以为彼时各城中除了云药堂还能在别处找出一块与疫病有关的药材来?”柳清风抬腿踹了一下书桌脚,凤眸微眯:“此时不备药材北上,到需用时怕已来不及。”
“南城国大半药材供应都是云药堂,似乎本王除了与你合作也别无选择。只是此次有朝廷本王并不想自掏腰包!”
“墨兄的钱柳某自是不赚。墨兄心系百姓,若是能把你私下南城国通往北岺国的商道给本公子也用一用……”柳清风弯腰敲了两下桌面,“本公子便立马书信各处药库把一般疫病都用得着且难得的药都调往怀江。”
“是否连药材调往怀江的各道也给你开了?”墨衍御讥笑。
“若不想打草惊蛇自然的。走官路太扎眼了。”柳清风很认真的点头。
墨衍御冷眼看他:“对本王毫无益处!”
“朝廷的钱下来了都给墨兄?另加帮你做两件事?”
“王府府医是太后的人艺术也不行,你从医谷调个女的过来,其他的先欠着。”
柳清风点头转身回去写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