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天上月了吗,你还觉着吾所言虚假吗
凤凰花开时,朝安皇朝祭祀大典上龙凤齐鸣的景象,惹得各路人马人心惶惶,少部分人顺带还恨上了东禹山族群,偏偏俸朝安皇朝慕容姓为主,与往世人人皆知’不愿不入世俗,不愿不随皇权’简直分道扬镳。
只是妄岳近来越发可怜他名义上的师兄了,老早起来准备上朝旁听,随后在’省庭阁’处理朝事,用过午饭,还得去过访底下各种府衙,有兵马的、有文吏的、有闲职的……
“师父,师兄还要向你请教天文地理、四书五经,还要学东禹武学,我都快忘记他才六七岁了。”
“师父,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喝茶啊,快点、快点起来,师兄还有半刻就到了,师父快快把东西摆出来,我们速速解决哇。”
祭祀府打祭祀大人带着她的二徒回来后,就没有停下它的热闹,底下随侍的人瞧着妄岳怎么也拉不起祭祀大人,都掩嘴偷乐着。
“妄岳啊,你师兄还有半柱香才来呢,你让为师先好生休息下不行吗,”对上少年闪闪亮亮的眼睛,祭祀大人觉着自己是没法子了,“好了好了,你去帮为师去屋内把那副棋取出来好了。”
“棋?什么棋?黑白暖玉棋?噢噢噢,我去取。”说着话呢,少年已经跑了出去。
太子殿下终于在妄岳期盼的眼神里,踏进了祭祀府,隔着半个湖,他都看到了摆在师父面前的黑白暖玉棋,又看了眼在师父一旁、兴奋不已的周妄岳,饶是多年皇朝影响,也忍不住垮了半张脸,假笑的格外僵硬。
东禹武学其一、寰海,考究心法,以气力注入棋子内,否则棋子不被特殊处理过的棋盘认可。
“师兄?!快来,今天师父说下一盘棋,下完就可以休息了呢。”妄岳浑然不知,还以为主意正好。
“子慕见过师长。”
“嗯,坐吧,”待太子殿下坐下后,祭祀大人才挪动了下身子骨,今天这太阳晒得可真舒服,“今日,我执白棋。”
……
“师父你渴不渴?师父喝水。”
“师父你饿不饿,这个果子好好吃哦,师父尝尝。”
“师父…”
“妄岳啊,你能不能观察仔细点,你师兄不是不知道怎么下,而是他下不去啊。”祭祀大人好心提醒妄岳。
这时才发现不对的妄岳,一脸不快,“师父,你作弊。”
“噗!”
刚饮了一口茶水的祭祀大人,直喷了周妄岳一脸,汕汕道,“你帮为师挑的,不能怪为师。”
“师父只说那副棋,徒儿当然只能理解为这副棋了,是师父没有说清楚,不能说徒儿怪在师父身上。”
“妄岳啊,”看太子殿下终于下了一棋,祭祀大人幸手放了一粒白棋后,继续和妄岳说道,“为师当时怎么猜到你会自问自答,然后就进屋把这盘给拿了出来呢。”
太子殿下下了一粒偏棋盘边上的棋,开口说道:“师长,明日各国使者就将进城了,我可否向师长借师弟一两日?”
“明日?明日什么?”妄岳像是彻底忘了方才的话题。
“为师巴不得,你今日就把他给拉走,烦心人的家伙。”
“师父,我不烦心,师父烦心。”一本正经周妄岳。
一脸不耐烦祭祀大人,“子慕啊,咱不下棋了,你拉着妄岳走吧。”
一副意料之外的太子殿下,“那这棋……”
祭祀大人做了那个悔棋的人,一手挥乱棋子,“好了,没了,你们出府吧。”
从祭祀府出来后,太子殿下带着被师父’赶’出来的周妄岳,沿着一座座院里开满石榴花的青石巷,步行去了静王府,灰白石墙、青灰瓦砖、绿叶红花,他们像是来此散步观景的。
“明日就拜托师弟随我去接迎各国使者了。”
妄岳状似不在意的说,“诶(第三声),没事!师兄要不和我讲讲都来哪几国使者,有没有安澜人,听说他们都是蓝眼睛棕色头发,穿的很少不怕冷的。”
“蓝眼睛的占少数,安澜人以武力为主,大多好战,服装较朝安来说,是少了些,但只是为了行动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