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人双手抱胸而立,慵懒至极的打了个哈切,才开口道:“说说来意,指不定我能放你一马。”
“我………”慕容谢允正待说话。
那边那位少年,声音清脆的开口道,“我只是路过此处,清水大人可要相信我,此中湖怪与我无关。”
慕容谢允摸摸鼻头,原来不是问他的来意。
青湖,故名所以,在阳光下呈现出光照出来的青幽,水光波动,如一面褶皱的镜子,透着让人心神一悦的视觉享受。
“哦。”祭祀大人终于放下警惕,踱步到青湖近前,不免嗤笑声,“呵,也是难得,它老人家竟然生气了,小子,若说你啥事都没做,我可不信。”
少年不置可否的靠着黑骡子,晃了晃手里的古朴竹卷,“清水大人,小子我说的都是实话,顶多是拿着’青阳卷’在它老人家面前晃了一圈,它老人家难不成连这都要气愤下?”
’青阳卷’?!
遭了。
慕容谢允和祭祀大人同时脸色沉了下去,随后,耳力极好的听见不远处,鱼丘的大喊声:“师父,清水大人,你们怎么在这哇,让鱼丘好找。”
“呦,’青阳卷’的主人来了。”少年一派看好戏的样子。
祭祀大人瞥了眼远处跑来的鱼丘,面朝青湖说:“你可愿随我离开,此湖可承受不住’青阳卷’之害。”
青湖中心旋起漩涡,’咻’的一下,一尾鱼跳进了祭祀大人一早摊开的右手掌中,这时鱼丘的身影越来越近。
“师父,师父,你们在做、什…啊!!”
’peng’的一声,鱼丘她突然跪地并且往前滑行了好几步,山石为之震动,青湖底部霎时裂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呼啦啦几声,湖水顿时少了大半个湖。
“这’青阳卷’就还回主人吧。”少年还不愁事大,起手一抛,’青阳卷’直朝鱼丘头顶砸了下去,一抹幽光亮起,自此青湖不再。
慕容谢允终是上前拾起’青阳卷’,将自己顽徒搀扶起,这世间人都知晓,万万不能让鱼丘一跪,鱼丘一跪,容易天地变色。
由记得早年,鱼丘缠着他要拜师时的一跪,慕容谢允就忍不住一阵战栗,这丫头简直是上天宠儿,要不是一派纯真无害,恐怕这三皇五王的就得让路了。
“谢允啊,”祭祀大人将手里颤抖的鱼默不作声地收回去,“带着你这徒弟赶紧回瑶族吧,再晚些出来。”
“是。”
于是,好不容易赶过来见到清水大人和师父的鱼丘,又被师父提溜着领子给提溜回去了,甚至还来不及询问一旁的少年是何人。
“柳十三,我不问你此行想做什么。”
少年疑惑的看向祭祀大人,黑色骡子在一旁忽感觉不适的刨地后蹬、并嚎叫了一声。
“想来柳娘之子不会做那些、让上方界’柳家’大快人心的事,但是,莫要在朝安做那些不入流的事,他们醒来,不会饶恕于你。”
说完,祭祀大人踏着清风,背手走远,浑然不再管少年来意,直到少年朝着她大声说了一句:“你就不怕这片大陆,被我搞的烽烟四起、无处安生?与’青阳卷’类同的,小子我装了一麻袋呢。”
她转身,虚着眼望着少年,“随你乐意,反正他们几人,即将醒来,连小子你也遭其祸祸,此时的烽烟,有何所惧?”
少年抬首望向天际,是啊,此时的烽烟,有何所惧。他跨上黑色骡子,头靠着黑色骡子的脑袋,整个人躺在黑色骡子的背上,手里一晃,又是一古朴竹卷。
黑骡子行径在绿色草地上,朝着都城的方向走过去,阳光透过树荫,轻风卷残叶,暖洋洋的直惹人瞌睡。
都城门口的侧门处,朝安皇朝楚副将军在那徘徊来徘徊去,一身甲衣未褪,络腮胡子、剑眉鹰目,若非脸颊略显消瘦,便是比那年画上的门神更添喜庆。
“二老爷、二老爷,别走了,你走的我眼都花了。”一旁随同来的人,年岁比楚副将小大些,一身深色管家服,腰配刻花木牌,一双眼睛微微眯着望向远处,看上去并不比楚副将军少些焦急。
“诶、诶十三公子回来,二老爷快看那边,哎呀,别走了,就那,十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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