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家三房幼子黎储良,和他的仆从。
“哼,储良兄倒是闲情逸致来这‘鸿门宴’一逛,也不知道黎夏端黎家主是否知道啊。”有人发问道。
“我叔伯是否知情,那是我的事,”酒馆门外的光照在大汉身上,埋在阴影中的黎储良勾唇一笑道,“是不是闲情逸致,也总会有人来告诉你,不过,酒爷,麻烦老人家你顺带处理下尸体好不,有些不雅观。”
酒爷只是不屑地切了声,踢踏着走到那个死去的少年身边,“谁叫你摊上这么一个邀请人呢,我可没让你不留全尸的。”说着,将怀中酒坛里的酒撒一些在少年身上,‘滋溜滋溜’如煮沸的水一样将少年的尸体变为一滩浓水。
“……额,酒爷,我好像只让你处理……”
黎储良尴尬的收回话的尾声,确实这样处理也可以。
邀请人?酒爷说到邀请人三个字的时候,希达木已经不在听了,他那双隐在头发后头的布满血丝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黎储良。
“希达木?原来你还在邀请之中啊,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呢。”黎储良感觉到希达木的目光,这样说道。
早按耐不住的栓木,接收到和他坐在一起的那个人的一个动作,于是大大咧咧的开口道:“邀请人?酒爷莫不是说笑,黎储良就是黎家的废(物)呃……”
废物的物字还没有说完,就被黎储良身后的大汉给活生生掐断脖子,没有人看清大汉是如何来到栓木身边的。
“所以,早说了,不要带除自己本人外的任何一个人,唉,又是一具尸体,算了,拿去喂后院的鱼吧。”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只有那个和栓木坐在一起的人,悠哉哉地为他自己倒了杯酒,好像并没有在意栓木的死亡。
“嗒嗒……”不绝的马蹄声,从镇口赶来。黎储良低头摆弄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对大汉说道:“那人已经迟到了。”
大汉又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一刻钟后,一声杀猪似的喊叫传来。
“黎储良!!!”一身花哨绸衣的公子哥拍桌而起,很努力地想了会,说,“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只是魁首之争。”
“呵,原来只是魁首之争啊,”黎储良笑了笑,“你是不是不知道西境城魁首的意思吗?啊呀,看来也是个需要被淘汰的人。”
风中飘来血腥味,公子哥的脖子被割开一个口子,血珠子飘在半空中又撒开,人们才看到沾着血的大汉。
“那么,还有人有疑问的吗?”黎储良问道。
剩下坐在酒楼大堂里的人,安然自若的喝茶吃东西,也只有他们垂放在桌上、凳子上紧握的手,将他们内心状态暴露无遗。
至此,西境魁首之争,拉开了’持久’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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