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捕头当先抱拳道:“在下禹听涛,领教秦大侠高招。”
白水匪跟着说:“白行浪,见过秦大侠。”
富奸商一横黄金戟:“范梼株给秦大侠见礼!”
穷才女站在富奸商的旁边,冷冷道:“在下李漱玉,今日定要阁下以命为歉!”
刚才她是确实吓得不轻,要不是范梼株手快,此刻的她就是有九条命,只怕也没了七条。
那员外服的抱拳道:“今日所行非是善事,在下的名字,就不向阁下透露了,倘若今日阁下不死,在下,也仍然是个善人。”
秦子范哼了一声,看向其他的三人:“想必你们几位,也不会报出自己的名字了吧?”
乞丐微微笑道:“阁下能说得出我们在江湖上混出的绰号,自然也听过我们的名字,那四人个个是不怕出名的,至于这几个人,”他指了指窃贼,善人,强盗和自己,“杀你不觉得自豪,被杀也不觉得丢人,看招吧!”
说罢,当先一枪刺出。
秦子范目光一寒,铁笛扭动,反手刺出。
而房间里,石凌飞看了一眼门外的人影,不禁哑然失笑。
“一句戏言,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在意,其实他还真不是个做杀手的料,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客,还勉强够格。”
白娜娜看了他一眼,“只是勉强吗?”
她有看了眼房间的那头,道:“似乎佳伊姐,对秦子范的战斗很感兴趣啊?”
石凌飞道:“殷蛟的战斗除了花点,一百种武器在他手里都是一种武器,准确,快速,爆发力高,这都是一个套路,而秦子范则不一样,他的轻功,笛法,剑法,暗器,都是杀人的艺术,再说殷蛟和俞二员外的交手,结果是一定的。”
铁笛如飞翻动,连劈开七道武器,左手中一颗燕子镖射出,打落了一颗子午钉。
一把黄金短戟,一条长枪,一柄锯齿刀,再加上一把铁算盘,这算是力量型的武器。
一把精铁刃扇,两条铁尺,一把软剑,这是技术型的武器。
再加上才女和窃贼两个人的暗器,秦子范一时也确实有些难以应付。
窃贼手中玩弄着一个钱袋,是秦子范的。
“要不然怎么说贼性不改呢?别人都在用力的拼命,你却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偷东西的机会,不过,这样把你的朋友当做挡箭牌,好吗?”
秦子范冷冷地说道。
黑捕头当先说道:“我们之间只是基于利益的合作关系,不存在友谊一说。”
秦子范继续道:“可惜,刚才如果他拿刀劈我的小腹的话,恐怕我的肠子都已经流出来了。”
黑捕头看了一眼窃贼的背上,一条一寸的钢钉,刚刺穿衣服,勉强刺入皮肉内,知道他只感觉到了痒,还没开始疼。
众人的眼神也都挪了过去。
窃贼发现了他们的眼神,往背后一摸,拔掉了那颗钉子。
秦子范铁笛指向了窃贼:“当然,你的命也没有了。”
黑捕头笑了一笑,猛然看到秦子范的凶光,迅速往穷才女的身前移去。
秦子范目中凶光才现,人已经到了穷才女面前,铁笛疾刺向才女咽喉。
然而黑捕头人已到近前,铁尺也到,夹住笛刺,往旁边一分,铁笛正刺入才女右肩。
富商黄金短戟架在铁笛上,一反手向秦子范扫去,秦子范急忙抽回铁笛,一退数步。
精铁刃扇,铁算盘左右袭至,秦子范一手铁笛竖起,格住铁算盘,一手拉住强盗的右手腕,将他整个人往窃贼丢去。
窃贼满把的暗器,无一出手。
这时的秦子范,将铁笛一转,反手刺入铁算盘缝隙中,一卡算珠,身子转动,躲开水匪的大开山式,拽着算盘和假善人,一笛刺穿进了白水匪的左颈中,铁笛回手一招,割破了假善人脖子上的血管。
秦子范微微笑道:“巴山剑法,回风舞柳。”
黑捕头和富奸商愤怒冲过来,秦子范翻身从白水匪身上跳过,将两人的尸体推向了黑捕头和富奸商,两人刚一接住尸体,秦子范便立刻将铁笛一分为二,化作两条铁笔,穿过白水匪和假善人的脖颈,径刺两人咽喉。
富奸商一手扶住假善人,另一手忙举起短戟,于喉前格住判官笔,黑捕头举起左手铁尺格笔的同时,右手铁尺已经穿过白水匪的锁骨间隙,径直刺向判官笔穿进的方向,左手铁尺格住短笔的同时,右手铁尺也已刺入秦子范的右肩中。
铁尺刚刺入肩膀,秦子范便立刻后退,但已然晚了。
富奸商推开假善人的尸体,反手一戟撩出,铁尺也在瞬间往上一勾,两柄武器的尖锋,一左一右地割在秦子范左右肩上。
秦子范退开的同时,黑捕头铁尺破开白水匪尸体,和富奸商飞身追来。
这样一来,秦子范光是应付面前的两人,以及两侧的真强盗和俊窃贼便已经足够吃力,也就再没有留意,后背的敌人。
丑乞丐右足一弓,双手持枪尾,一枪杆鞭在秦子范双足上。
秦子范急忙左手一撑地,一翻身,站起来右手横笛格住短戟铁尺,铁扇匕首。
两条腿颤抖得不停,这点力量,根本扛不住四个人的力量,短戟铁尺同时上挑,铁扇匕首一扫,铁笛飞向空中,富奸商和黑捕头同时飞起一腿,踢在秦子范左右胸前。
这一腿
匕首和铁扇,同时扫在秦子范的左右腹上,所幸这时候他已经开始往后倒飞,卸去了一部分力量。
秦子范摔倒的时候,铁笛也跟着他落到了他的身侧,发出叮当的一声轻鸣。
这场战斗进行得极快,结束得也快。
秦子范作为大侠的第一次战役,真的是以惨败收场。
败得也惨,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