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他们离开,便唤来阿噗。阿噗拍着胸口喘气,“吓死阿噗了!”“你到底弄了多少进去?瞧鬼王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阿噗挠了挠头,翻着白眼想了大概有一会儿,“医院,坟场,寺庙附近,能抓的地方我们都抓了!多到数不过来,具体没清算过……”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也不嫌累。”阿噗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主,我不明白,为何你要和他这么说?”他问出问题的时候刚好蔓箩回来,正好一起解释了。“我说的没什么问题呀!”阿噗:“我的意思是您这么说不就代表相信他们了吗?如果他们是那个搅浑水的人呢?你们这不就是和敌人联手了吗?”蔓箩也是相同的想法,赞同的点了点头。“你们这样想,如果他们是友军,那么我便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们,这样更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如果他们是敌军,我们也可以利用认友而让他们短暂的放下进攻。如果真的是他们,我们真不一定能赢,除非和天界联手,但那时不就是一场大乱吗?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大概率不是他们,我最初的目的是制造怀疑他们的混乱,让对手在这场局里极力争取发挥自己的作用,露出更多的狐狸尾巴,这样也能给攀越和伽什争取到更多的机会。”他们两个估计是听懂了,不过也需要消化一阵。我没猜错的话,冥界应该会答应我的要求,唇亡齿寒的道理,没有人不懂。给冥界找麻烦也有些时日,我想那些对手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很快便会有新的动作。只不过攀越和伽什依旧没有消息,这一点到是令我有些心烦意乱。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忽然想到鹚班在床下给我留下了锦囊,告诉我疑惑的时候便打开一个。我连忙找出床底的木盒子,每个锦囊都有数字标注,我拿出上面写着一的红色锦囊。打开了以后,是一枚铜钥匙。我将那枚钥匙放在手心里观摩着,看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哪里有锁,能利用到这把钥匙。我披着一件袍子出了卧房,见到蔓箩正坐在院中发着呆。我心里一紧,向她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了她单薄的身上。她感受到一丝温度,立刻转过头来。“主。”我坐在她身边,“叫爱绮吧!梨笙也可以,叫什么主呢?太生分了!”她垂下眼眸语气淡淡的说道:“攀越不是同样这么叫你,您也没说过什么。”我笑了笑牵起她的手,“那怎么能一样呢?他这样叫我是一种执念,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鹚班还在,他还在为鹚班效力。毕竟我的体内有他的心脏,我怎么能连这点权利都剥夺了?那对攀越来说太残忍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对我说道:“您真是太了解他了,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叫的心甘情愿。要不是没有王,我不可能有肉身和你们一样,我还只能是一个灵体飘来飘去,王为我们做的太多了,我真的真的很怀念他还活着的那段日子,虽然他表面总是很冷,可是他带给身边人的温度是那么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