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恍惚之间，她好像听到了傅启染的声音。
“如果我说，那些事是真的呢？”
不让傅泰恒出C市是真的，让他不能有工作也是真的，甚至想让他活不下去，也是真的。
傅泰恒所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夸大了情绪而已。
傅启染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他直勾勾的看着仿佛怔住的阮娇娇，深幽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暗光。
“傅先生，我……”
阮娇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启染打断了。
“娇娇真可爱，这么轻易就被骗到了。”
傅启染捏了捏阮娇娇的脸蛋，松开了环住她腰的手。
“娇娇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解决的。”
阮娇娇怔怔的点头，其实她刚才想说，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傅泰恒的报应而已。
她虽然不知道傅启染有过怎样凄惨的童年，但通过师奶奶的只言片语和他无意间透露过的伤痛，她隐隐约约也能够猜到一些。
有些人，真的不配为人父。
所以就算傅先生真的不让傅泰恒出C市，甚至让他找不到工作，那都是傅泰恒曾经种下的因，现在不过是收到了果而已。
因果循环，就是如此。
阮娇娇抿了抿唇，看着傅启染的背影，开口叫道：“傅先生。”
傅启染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阮娇娇。
阮娇娇歪了歪头，笑得眉眼弯弯，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