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是故意的！
顾依凡扬眉，她就是故意的，怎么着？司老这般礼仪甚至是讨好相待，不就是因为她手中的东西？可以说，她现在是有恃无恐。
“司老，射击场就不用去了。这东西的性能，我已经大致了解，相信你们也已经试过了，好坏，心里也有了底。”顾依凡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枪放在了案台上，却是话留一半，根本没有把话说全。
“小顾，你真不试一下？”司老心中一咯噔，顾依凡居然不试试威力，那么他接下来的话，要如何引出来？这原本是设计好的情节，怎么就突然不按照套路继续下去了！司老恨得直想磨牙，却又不好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劝道。
“真不试了，我相信技术人员的技术，也相信司老不会骗我的。”顾依凡咧嘴一笑，如约的看见司老脸上的僵硬。
“既然这样，小顾，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你手上应该还有比这东西更好的存在，你看，能不能拿出来，追加制作？反正这个基地现在的使用权是你的，你不用担心其他的。”
“不用担心其他的？司老这话，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想空手套白狼，顾依凡在心里唾弃了一声，面上仍旧笑意盈盈。
“我们是签了协议的，这些东西的归属权在你这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们会有强取豪夺之类的不法手段。再者，我们是军1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会使用。”被顾依凡反问，司老只觉得脸皮子一阵抽痛，说完这句话，他的老脸都快搁不住了。
“司老，何必这么低声下气，她分明就是有恃无恐，才会这样嚣张。”苏北气不过，直接站出来指着顾依凡的鼻子说道。
“简直是放肆！你知不知道……”有了苏北带头，另一个中1将也站了出来，只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身边的人制止。
是问她知不知道司老的身份？顾依凡唇角一勾，看来这个司老的身份真的很不简单。只是，上次听秦宏文说过封逸寒的身份，顾依凡特地下去恶补了一下上面人物的知识，别说著名的人物，就连一些小人物她都查过，根本就没有姓司的！这个司老的身份，就成了一个谜。
“好了，都别吵。小顾，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终是司老做出了让步，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好。”顾依凡点点头，跟着司老一道走出了基地。这里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地儿，不说里面人多嘈杂，很多机密东西，并不适合太多人知道。
两人先后进了司令部，而夜祁和苏北，以及一干中将皆被司老阻在了门外。办公室还是和第一次来时一样，没什么变化。顾依凡就着椅子坐下，见司老正目光戚戚的看着她，她也收起了笑意，缓缓道来，“司老，就如你刚才所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接点，你能给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