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正式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张勇找不到一个月工资好几倍的大学生来跟随他。谁知道你个人的薪水能有多长?我们认为国家指派的工作是可靠的。薪水高或低都没有关系。“下岗”这个词在上世纪90年代才出现过。84年，国家派来的工作是一个铁饭碗!
因此，即使卓娜也会轻蔑地认为白星妍是个俗气的自雇者。
让艺术系的大学生做全职设计师。做兼职不是没有问题吗?
白星妍点点头:“先试着配合，看他能不能做好。”
宫阳做得不好也没关系。商都大学设有艺术系，国家设有专门的美术学院。肯定会有像龚阳这样需要卖画来养画的学生。白星妍有很多选择。
李凤梅看到了海报上的内容。
她不欣赏不画画的人。她认识一些大人物:
“在春季奖励活动中，全店一次性消费超过168元，赠送丝袜一双……”
“星妍，你送丝袜是什么意思?”
李凤梅还是不明白，张勇笑了，“这不是让人多买衣服的办法吗?”
看到李凤梅和张芬听不懂，白星妍耐心地解释道:“我们店里有超过168元的衣服吗?如果他们不卖丝袜，想要的人就得买足够的168元。他们可以买任何东西。如果一次性的总金额是168元，他们就会赠送一双丝袜。”
这比在168元之后直接减10元更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