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殊封山是为了堵我,那他定会留下一条出路。依我看,原路入口是最有可能的。你代我去探查一番,千万小心不要暴露踪迹。”
“喏。”
见文紫曦领命,仇酒儿也转身继续上山了。
“殿下!”文紫曦惊异地低呼,“您要去取剑?!”
仇酒儿回首,一阵静默后反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与玉冰的关系。”
“属下知道,可、可他怎能命您——!”
“没有人命令我。”仇酒儿无奈叹息,“无论携带任何宝物,取剑之人必将身负重伤。如果一定有人失去战力,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殿下……”
“三月殊不足成事。可他一搅局,想在一个月内取得九剑太难了。水之剑祠无踪无影,在我看来比活人更难对付。我精神力差,搜寻全凭直觉,所以由我登山是最合适的。”
文紫曦低声问着,“他知道吗?”
仇酒儿转回身,故作冷硬,“等我回来会唤他接应,届时一举灭杀三月殊等人。”
自己又一次擅作主张地胡来,玉冰一定会气疯;他一向容不得自己受伤,曾经几番抱着受伤的自己心疼又自责。
可既然他志向高远、又剑指传承,自己也必须派上用场。伊尔黛被骂了十二年的废物,仇酒儿可不想如今的自己再度继承这一称呼。千米海底和高温熔浆里都活下来了,区区雷电还能杀了她不成?
“照我说得去做吧。”
留下一句话,仇酒儿便大步向前离开了。
*****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雷电在经脉中流动,如同血液,与人化为一体。可作为九大元素中最具破坏性的一种,血肉之躯也在时刻被雷电侵蚀。
疼痛是必然;可仇酒儿毕竟是习惯了‘苦痛叠加’的能人,此等痛楚丝毫无法影响到她。
这条被人踩出来的窄路在行进了百里后愈发狰狞,碎石遍布,铁木和雷蕉更是肆无忌惮地蔓延在眼前。这两种生活在雷区的植物堪比金坚,仇酒儿的斗笠被划得破烂不堪。
不到半日,仇酒儿已登上外围小山的顶部——
紫电白雷盘踞在天际,争先恐后地倾注而下。遥望中央那座高山,视野尽被白紫的雷电占据,忽闪忽闪地晃人眼。俗话说‘大雨如注’,到了这里竟变成‘雷电如注’,不难想象前方的路途上,拇指粗细的雷电劈在头顶,那酸爽……
“三月殊封山是为了堵我,那他定会留下一条出路。依我看,原路入口是最有可能的。你代我去探查一番,千万小心不要暴露踪迹。”
“喏。”
见文紫曦领命,仇酒儿也转身继续上山了。
“殿下!”文紫曦惊异地低呼,“您要去取剑?!”
仇酒儿回首,一阵静默后反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与玉冰的关系。”
“属下知道,可、可他怎能命您——!”
“没有人命令我。”仇酒儿无奈叹息,“无论携带任何宝物,取剑之人必将身负重伤。如果一定有人失去战力,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殿下……”
“三月殊不足成事。可他一搅局,想在一个月内取得九剑太难了。水之剑祠无踪无影,在我看来比活人更难对付。我精神力差,搜寻全凭直觉,所以由我登山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