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语的情绪好容易才安抚下来,苏男将人放开之时,就见原先娇里娇气的小女孩儿,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
苏男失笑,伸手去捏她的鼻头:
“还好我不是个男人,不然肯定就要被你这我见犹怜的模样给勾走了!”
程思语闻言愣了愣,旋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苏男。
苏男有些不知所措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怎么了吗?”
程思语绕着苏男走了一圈,将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遭,旋即拍着苏男的肩膀道:
“你真是我家亲爱的么?”
苏男:“……”
这是什么问题?
苏男瞪了程思语一眼:
“你这话说的!不是我还能是谁?”
程思语又伸手去捏了捏苏男的脸,像是真的在检查她面前这个苏男是不是被掉包了一样,一番折腾之后,又见程思语指着苏男,一本正经地喝道:
“孽畜!还不现出原形!说,你把我家亲爱的藏哪里去了?!”
素来知道程思语戏精,但苏男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在这个时候还能犯戏瘾。
斜睨了程思语一眼,苏男眼神凉悠悠地瞥着她:
“话剧还演上瘾了是吧?再不好好说话,我就用我的办法帮你清醒了。”
她的方法?
她的什么方法?
程思语装作没有听懂苏男的话,只是推了推苏男,情真意切地开始嘤嘤嘤:
“你这负心汉,你是要打我吗?你怎么忍心啊你……”
话没说完,耳边便听到记忆里,苏男那熟悉的独属于风纪委的腔调:
“你知道的,我如果觉得我在做一件帮你的事情,不管方法有多离谱,我实施起来都会六亲不认。”
字正腔圆,一板一眼,不带任何的情绪,平铺直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