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
“止水是怎么死的?”
“止水誓死不从,她还试图自杀,我就把她转移到紫云观去了。”
想把一个誓死不从的女人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是如何把止水转移到紫云观去的呢?”
“这……”
“至真,你怎么又犯老毛病呢……你刚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我在她喝的水里面放了蒙汗药。”
“止水誓死不从,而你又想占有她,所以,你用蒙汗药将她迷倒,然后发泄自己的***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
“你用同样的手段占有了其他尼姑,是不是?”
至真点点头。
“她们都顺从你了?”
“没有一个顺从我的,个个性子都很烈。”
“她们的性子都很烈,所以你用了蒙汗药了?”
至真点了两下脑袋。
欧阳平打开一个银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你是不是还让她们服用这个了?”
至真低下了头。
“这几个瓶子里面到底是什么药?”
“春药和鸦片。”
“你让她们服用了这两种药,是不是?”
“是的。”
欧阳平和冯局长、刘大羽互相对视片刻:很显然,至真用蒙汗药、春药和鸦片控制了几个女人。
“至真,你没有遵守自己刚才许下的诺言啊!”
“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如果我们不往深处问,你会主动说吗?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故技重施,休怪我们食言。”
“我一定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再不敢有半点隐瞒了。”
“你为什么要把止水转移到紫云观?”
“我想把她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想磨磨她的性子,我想,迟早有一天,她会顺从我的。”至真利用的是人苟且偷生的本能。
“既然你能用药物控制止水,为什么一定要止水心甘情愿地顺从你呢?”
“我……”至真一定是遇到了难于启齿的问题。
“说!”
“贫道修炼的是阴阳之功,要想练成此功,必须阴阳互动。”
至真除了追求肉体的刺激,还寻求精神上的欢愉。在男女关系上,主动与被动,效果是不一样的。
欧阳平义愤填膺,怒火中烧:“阴阳之功?阴阳互补?做的额龌龊腌臜之事,嘴上还要说的冠冕堂皇,无耻之尤,人性尽丧。你丢尽了道门的脸,使整个道门蒙羞。”
“你说说止水转移到紫云观以后的情况。”
“我把止水转移到紫云观的第一天夜里,她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头撞墙,我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并用铁链子将她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她又用头撞床框和柜角,我就用绳子把她和床绑在一起,她还拒绝进食。”
“你说的铁链子就是固定在床腿上的铁链吗?”
“是的。”
这是至真到目前为止说的最长,最流畅的一段话。但说到关键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不要停下来,接着往下说。”
“一天以后,她说她想吃东西,并让我把绳子松开。我以为她想开了,就把绳子松开了。吃过东西以后,我想继续把她绑在床上,她说她不会再做傻事了。为了让我相信她,她还让我给他买了一些衣服……你们仔细看看,包裹里面的衣服就是我为她买的……全是新的……她一次都没有穿过。她还让我买了一把梳子,我就放松了警惕。”
至真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可第二天夜里,我下到密室里面的时候,她已经……”
“她怎么了?”
“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已经死了。”
“你不要吞吞吐吐,连贯一些。”
“她砸碎了化妆台上的镜子,用镜子上的玻璃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止水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在养心宫后面的石窟里面。”
“石窟里面?”
“有一尊石像的后面有一个很深的暗洞,我把止水的尸体藏在暗洞里面去了。”
同志们去过石窟,但并没有见到过什么暗洞。
“暗洞口是不是被你封起来了?”
“是的。”
“暗洞里面一共有几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