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雨轩 > 恐怖悬疑 > 古城疑案三 > 第211章 街市口见到两人刘老爹泄露天机

第211章 街市口见到两人刘老爹泄露天机(1 / 2)

大家选你当这个代表,是希望你能将东西公平合理地分给大家,这也是不言而喻的,否则,大家为什么要选你呢?动物可以不考虑这个问题——它们也不会考虑这个问题,人虽然也是动物,但已经升格为万物之灵长,动物靠的是本能,人已经拥有自己的思想,已经有了社会意识,动物多吃多占,弱肉强食,一点都不可耻,因为他们是动物——是畜生,人万物之灵长——已经从动物升格为人,如果还像动物那样靠本能行事,那就太猥琐、太可耻、太下贱、太邪恶,太不是东西了。

当然,也可能是老祖宗没有把公平、公正、平等的思想植入我们的基因之中,说到这里,我们好像又扯到文化层面上来了,我们在很早的时候就接受了封建文化的影响,“君权神授”,“天子”,“真龙天子”,“天命所在”,天下都是我的,我想让谁死就让谁死,还要诛灭九族;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归我所有,连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婆太多,忙不过来,又担心在宫里面的男人秽乱宫闱、染指自己的女人,就把他们阉割掉,由此可见,帝王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剥夺别人生命与尊严的地步。活着的时候,把天底下所有东西都装在自己的口袋里面,骄奢淫逸、享尽荣华富贵,死了以后,还要建造底下宫殿,即使变成一具烂尸,也要继续享受人间欢愉,其贪婪程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想在这样的文化里面输入公平、公正、平等的基因,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欲壑难填”,“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两个成语和谚语非常形象地说明我们欲望的胃囊已经被撑得和天一样大了。人的胃囊一大,吃的东西就多,但再大也是有限度的,而欲望的胃囊就不一样了——欲望的胃囊是永远都填不满的。

诸位多包涵,笔者在这里忍不住要说些题外话,在过去的作品中,笔者也曾妄言谈论过“欲望”的问题,现实不幸被笔者言中,如果不给“权利”和“欲望”拴上一根缰绳,结果必然是车毁人亡,有因就有果,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这世间不管有多少牛鬼蛇神,也不管它们有多么不可一世,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朗朗乾坤,正不压邪,这是亘古不变、颠扑不破的真理,因为立于这天地之间的是人,牛鬼蛇神怎可与人相提并论?

笔者忍不住还要多说两句,索性把话说透了,要想在我们的身上植入公平、公正、平等的基因,必须把那些似是而非的所谓文化扫除干净,土壤很重要,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庄稼。那些似是而非的文化,不止一次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糟蹋过,奸污过。早就失去了文化原来的本真和纯净。这些假文化、骗人的文化会混淆是非,蒙蔽我们的双眼,堵塞我们的心窍,让我们在虚无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啰嗦聒噪了半天,让我们言归正传。

当然,降央嘎亚杀害王洪宝恐怕不是谋财害命那么简单。

六点半钟,审讯开始,在降央嘎亚的旁边放着一张方凳,方凳上放着一杯茶和一包烟,还有一个打火机。

降央嘎亚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按着打火机将烟点着,吸了一口,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

降央嘎亚一脸很满足、也很享受的样子,时过境迁,随着环境的变化,人的欲望是会发生一些改变的。

审讯从杀人动机开始:

“降央嘎亚,你为什么要杀害王洪宝?”

降央嘎亚一个劲地抽烟,他大概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香烟和茶,我们已经提供给你了,希望你爽快一点,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畏畏缩缩。”

降央嘎亚打开茶杯盖,又喝了几口水。

这个问题对同志们来讲非常重要,对降央嘎亚同样重要,降央嘎亚走上犯罪道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自己是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

“王洪宝确实命不该绝。”降央嘎亚说完后,吐了一口烟,然后将烟从鼻子里面冒出来。

“既然王洪宝不该死,你为什么还要将他残忍杀害呢?”

“报仇。”降央嘎亚从嘴里面冒出两个字,和两个字同时冒出来的还有一口烟。

“报仇?报什么仇,向谁报仇?”

“向那个生养我——又抛弃我的人报仇。”

“于是,你就将仇恨全部发泄在王洪宝的身上。”

“我只能发泄在他的身上,王洪宝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要想让他们不好过——要想让王家断子绝孙,我只能这么做。王洪宝是他们的命根子,只有往他们最痛处戳,他们才会感到疼。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我也痛过,所以,我要让他们尝一尝失去亲人的痛苦。”降央嘎亚咬牙切齿,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冰冷凶残的光。

荒唐的想法,必然会有一个荒唐的结果。在这个问题上,降央嘎亚的亲生父母是有责任的,是他们亲手酿造了这杯苦酒。

“你的亲生父母也是为你好——至少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你好。”

“错——大错特错。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送给别人,你们说这是为孩子好?”降央嘎亚的嘴角上挂着轻蔑的微笑,“你们不妨随便找一个人来问问——也可以问问你们自己,你们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好’吗?”

“他们在你的抱被里面放了五十块大洋,他们把你送给一个好人家。”

“这是钱的事情吗?”

“难道降央卓布夫妻俩对你不好吗?”

“如果没有他们对我的好,那我就更可怜了,两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都能视我为己出,可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们竟然把我送给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天底下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吗?有这样的父母,就必然会有这样的儿子,虽然我不姓王,但我是他们生的,他们不是心狠吗?我自然也继承了他们的特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我如果不更狠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他们。”

降央嘎亚的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亲生父母的怨恨——准确地说是仇恨。这种仇恨已经在他的心中淤积很久了。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

“说来话长,刘队长,这个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啊?我直接交代杀害王洪宝和宁雁南的经过吧!”

“降央嘎亚,你稍安勿躁,我们必须要把这个问题查清楚——我们必须走这个程序,这是案子的重要环节,不能不谈。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左向东,再给他倒点水。”

“好吧!”降央嘎亚将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烟头换到大拇指和食指之间,他用指甲夹着烟头——因为香烟已经抽到了过滤的部分,降央嘎亚想多抽几口烟。他用指甲夹着烟头,放在嘴上猛抽三口,然后很快将烟头扔在地上——烟头已经烫到了他的指甲。

刘大羽有点看不下去了:“降央嘎亚,香烟如果不够,我们这里还有——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们的审讯,香烟是有的抽的。”

“谢谢刘队长,”降央嘎亚又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点着了,只吸了一口,他抽的很节省。他心非常清楚,他抽烟的时间不多了,能够供他支配的香烟也不多了。

“这件事情还得从我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说起。有一回,我和一个叫阿加措的同学拌嘴,他竟然——竟然骂我是——是野种,我气不过,就和他打起来了——我在他的脸上拉了两道血痕,老师把我们俩叫到办公室训话。老师问我为什么要动手打人,我说阿加措骂我是野种。老师就问他为什么要骂我野种。阿木加措说他是听他阿爸阿妈说的。”

“你回去问降央卓布了?”

“我们没有问,我也没有跟他们说这件事情,其实,我发现了很多疑点。”

“有哪些疑点?”

“我阿妈时不时把箱子里面一个包裹拿出来看,有一次被我发现了,她赶忙把包裹收进了木箱。”

“就是降央卓布交给我们的包裹吗?”

“是的。有一天,阿爸阿妈到亲戚家去串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就把木箱打开,从巷子底下翻出那个包裹。”

降央卓布提过这件事情。

“你看到了包裹里面的东西?”

“是的,我看到了包裹里面的东西,那个抱被,我印象很深,阿妈为什么要把抱被藏在巷子底下呢?关键是抱被上的牡丹花很特别?”

“怎么特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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