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阳喘了几口气,接着道:“那件制服上的纽扣和这枚纽扣一模一样。不过,他穿铁路制服的次数非常少。”
“从去年八九月份以来,他穿过那件衣服吗?”
“我正要说这件事情,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穿那件衣服了,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敢肯定,翟良文确实有一件铁路制服。”
“翟良文怎么会有铁路制服呢?”谷主任道。
“花房的东边不就是荆南西站铁路职工的宿舍吗?翟良文和那些人关系非常好,他们经常搬一些盆景来请教翟良文,有时候还会把翟良文请到家里去。我估计,那件铁路制服应该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送的。”龚小阳道。
很多信息都在往翟良文的身上聚拢。翟良文的杀人嫌疑不断上升。
“龚小阳,从那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件铁路制服吗?你不是经常在翟良文的床上睡觉吗?”
“没有,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要不这样吧!明天上午,谷主任把翟良文叫到办公是说话,我潜入他的房间找找看,翟良文的房间里面能放衣服的地方不多,如果他没有处理掉的话,我肯定能找到。”
“行,明天早晨,我派人把翟良文请到的的办公室来,上次,翟良文提出要到宜兴去进一些紫砂盆,我让会计先拿一万块钱给他。现在距离五一国际劳动节还有四十几天,进紫砂盆的事情该落实了。”
“欧阳队长,如果我找到铁路制服,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谷主任,明天上午,你迟一点派人去请翟良文,今天晚上,明天上午,我们要展开一系列外围调查,到明天上午,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