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羽站起身,走到墙角处,从一个热水瓶上拿起一个瓶塞,走到翟良文的跟前:“让我们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把药藏在瓶塞的底部的。”
翟良文从刘大羽的手上接过瓶塞,将瓶塞的底部朝上:“只要在瓶塞的底部掏一个小洞,将药粉放进去,然后在洞口贴一块塑料薄膜就行了。”
“药是怎么进入热水瓶里面的呢?”
“在拿开瓶塞的时候,只要用手指拨开塑料薄膜,药粉就会自动掉进水瓶里面。”
“是你给冯立丽倒水的吗?”
“是我给她倒水的,也只有我倒水,才能将藏在瓶塞底部的药粉弄进水中。”
“冯立丽不是很警觉吗?”
“她是很谨慎小心,但他看我喝了水瓶里面的水没事,就放松了警惕。我每次倒第二遍水的时候,都会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在她看来:我喝没事,她喝就不会有事。只有在她眼皮子底下下药,她才会麻痹大意。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冯立丽太谨慎,如果我趁早死心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现在说这些话,为时已晚,当时,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很多人从人变成魔鬼,往往只在一念之差,翟良文好色成性,从第一次猎色开始,翟良文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等一等,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些,你怎么能保证冯立丽那杯水里面有东西呢?”
翟良文眨了几下眼睛,然后道:“我每天都在瓶塞上藏药,我第一次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同时给冯立丽倒一杯水,这杯水里面还没有东西,因为我还没有将藏在瓶塞上的药放进水瓶里面,第二次倒水的时候,水瓶里面已经有东西,我在给冯立丽倒完水以后,在上瓶塞的时候,已经将药放进水瓶里面去了。”
“你倒第二遍水的时候,你的茶杯里面已经有东西了?”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