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墙纸的颜色大同小异,底色都是黄颜色,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牡丹花比较肥硕丰满,花瓣的体量比较大,月季花则清瘦单薄,花瓣的体量小很多。
大家终于明白,把床靠墙摆放,是想用床遮挡月季花墙纸。
很显然,月季花墙纸是蒙宪伟补到墙上去的,床也是蒙宪伟挪到墙角上去的。
欧阳平和郭老蹲在地板上仔细检查了墙和地板连接的部分,包括地板之间的缝隙,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欧阳平让严建华和左向东把蒙宪伟带进了103号。
当蒙宪伟走进卧室的门口,看到挪开来的木床的时候,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迟疑片刻之后,才跟在严建华的后面走进卧室。
欧阳平站起身,指着墙角处贴着的月季花的墙纸道:“蒙宪伟,这里的墙纸怎么不一致啊?”
“这——我不知道啊!我——我接手‘金陵饭庄’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蒙宪伟的脑袋转的确实很快,但语言的流畅程度大不如前了。
欧阳平和郭老清楚地看到,站在蒙宪伟身后不远处的孟长庚朝欧阳平摆了摆手,意思是,蒙宪伟说的不是事实。
“不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张补上去的月季花墙纸是去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补上去的,原来的牡丹花墙纸的颜色已经发暗,补上去的月季花的墙纸颜色鲜亮;这张床和其它套房里面的床一直摆放在中间,挪到墙角处也是在去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