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春桥从事什么职业?”欧阳平问。
“他是一个银匠,和他父亲一样,加工一些金银首饰,在街上有一个门面——就在我家的对面。”
“施春桥突然不见了,施家人是怎么说的呢?”
“她老婆说,和一个女人走了,走的时候,把家里面所有积蓄全带走了。”
“施家人有没有说施春桥到哪里去了呢?”
“施家人说不知道。”
“施春桥为人怎么样?”
“为人怎么样?怎么说呢?他对街坊邻居都不差,唯一毛病就是好色,年轻的时候好色,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到老了,他还是改不了好色的毛病。这和他的手艺有关,有些女人爱讨小便宜,施春桥加工首饰,和他打交道的都是女人,只要他看上的,他就不收钱,有时候还会贴一点金子在首饰上,一来二往,就搭上了。他的二儿媳妇就是他看上并介绍给儿子的。”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他的儿媳妇也是他勾搭上——然后介绍给儿子做老婆的。”
欧阳平不能不这样想。施春桥的失踪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施春桥的手艺好,生意也很好,家底比较厚实,他接触的女人比较多,愿意到施家做儿媳妇的女孩子有不少。至于施春桥和儿媳妇之间有没有什么事情,无根无据,我不能随便乱说。虽然街坊邻居有一些闲言碎语,但都是捕风捉影。那些老娘们平时闲的牙痒痒,不说说张家长,聊聊李家短,心里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