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听外面传来木屐轻叩地面的声音,是聪景俊怜到了。
果然,进殿之后,女孩儿盈盈跪倒,用不很流利的汉语请安,“参见皇上。”
她依旧是穿着和服,下摆很紧,只能如同在后世看过的影视作品中那样,迈着小碎步前进,皇帝有心使坏,指着宽敞的暖阁周围,用手指绕了一圈,“你,走几步给朕看看。”
这是什么调调?聪景俊怜不明白,也不敢问,只好遵旨而行,绕了两圈,满暖阁中,只有清脆的木屐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回响。
“行了。”等女孩儿再度绕到自己身前的时候,皇帝说道,“把和服脱下来。”
“是。”聪景俊怜羞怯的答应着,解开和服腰间系着的丝带。皇帝于和服这种东西所知不多,瞪大了眼睛看着,和服的穿戴是很麻烦的事情,但脱起来却相当灵便,而且在他看来,这种服饰在最初的设计上只有一个初衷,就是为了满足男子的欲望!
款掉和服长大的衣衫,里面是肉光致致的雪白的肌肤,兀自青涩如同未成熟的苹果一般的身子,和散落在脚下堆累成一团的绸缎彼此辉映,令男子小腹间一股火气顿起!向她身下打量,更觉意动:玲珑的身体,上身裸露在空气中,腰间围着一条细窄到了极致的布条,遮住股间曼妙的销魂之处,腿根处微见青乌,可知女孩儿身子虽然娇弱,却也已经发育得足以让男人大加挞伐了。
伸手将她拉至身边,分开她捂住胸口的双臂,指尖轻捻,仔细把玩着稍见隆起的两团雪腻,时而粗暴时而和缓的动作,让未经人事的女孩儿不可抵御的在男子手中微微颤抖起来,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喉咙间如婴儿般啜泣着,“阿……伊……”
听她下意识的以母语呼叫,皇帝虽然听不懂在说什么,但兴致却更加浓烈起来,将她小巧可爱的娇躯更向自己拉近,端起轻若无物的身子,夹于自己双腿中,在她粉腻腻的脸蛋儿,肩窝留下密密的吻痕,一只手在她腰间用力拉扯,将围住腰间的布条扯落在地,于是,聪景俊怜就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了。
女孩儿惊呼一声,抬眼看去,恰好撞上男子乌亮而清澈的眸子,向自己看来,“您……”
皇帝心中渐起怜惜,用手在她股间一捞,毛发蓬然,却已经有春水晕染其中,“啊!”聪景俊怜双腿紧闭,竟是将他的手困在其中了!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妨碍又岂能成为阻挡?皇帝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瓣间动作几下,立刻将之化解为无行。
这还不算,女孩儿手足无措的给他置于身前,双手全然没有了安放处,好死不死的,竟碰到了他双腿间早已昂扬的坚挺上!
皇帝嘿声一笑,“怎么了?居然忍不住要勾引朕了吗?”
“您……”这样的话对初到中华,言语未必通畅的东瀛女子来说,实在超出了能够理解的范围,“皇上说什么?”
“朕说,朕该宠幸你了。”说着话,皇帝一把将她抱起,自己也脱下衣裳,提起女子的一条腿,置于肩上,身子用力的沉了下去。
聪景俊怜在来到中国之前,也曾经经人训教过房中媚术,不过年纪轻轻,性情并不能稳定,能够领悟多少,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这一夜侍寝之前,为皇上百般调弄,更是神昏智谙,连一丝一毫的技巧也施展不出来了。只觉得股间一片疼痛,强自咬牙忍耐,喉咙间微微呻吟,“皇上……”
处子身体的逼仄和紧致,令身上的男子大感舒畅,比平日里犹感快美,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玉山倾颓,一泄如注了。
含香阁中殿宇深远,六月的天气,幽静深处,松风簌簌,竹覃生凉,怀拥佳人,清热如火,敦伦燕好一番之后,皇帝睡得正在香甜,隐约间听外面有脚步声和惊羽的说话声,“惊羽,有事?”
“是。”惊羽的声音从屈戌外传来,“皇上万安。有广西北海来的急电。”
“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话,已经过了寅时了。”
皇帝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向窗外看看,天色已经逐渐放亮,怀中的女子却兀自好梦正酣,他腾出手来揉揉脸,坐了起来,“拿来。”
取过电文看看,文字很简单,大意是说,海军在二十三日对法海战中大获全胜,击沉、击伤法舰多艘,另有法军旗舰阿塔朗特号并豺狼号等两艘舰船逸去无踪。最后说道,“……臣请皇上电谕,以定军中行止。”
这份电文中的内容语焉不详,想来后面一定会有详尽记述海战情形的奏折封上,且不必着急,等奏折到了之后再说吧。“军机处是何人值宿?”
“回皇上话,是军机章京领班王先谦。”
“传朕的口谕,电复沈葆桢,海军各舰原地不动,静候后旨;命林文察、胡小毛二员,各自统带所部,北上谅山。将侵入越南北圻之法军所属,尽数擒获,不可有从间道逸出者。”
“喳。”
“等一等。”皇帝又叫住了他,“告诉王先谦,给沈葆桢的电文单独成文。另外,再加上一句,不可过于逼迫。”
“是。”杨三在门口又重复了一遍,看他没有再多的吩咐,转身传旨去了。
经过一番折冲,皇帝的睡意全消,估摸着时辰,再等一会儿军机处就要来请早事了。海军初战告捷,料想陆军进展,更加不会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该考虑和法国在越南的势力划分的大政了。想到这里,皇帝吩咐一声,“来人,伺候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