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让他给你药吃...这样,你就是我的了...其他人和你也没关系了。”暗夕占有欲强烈的搂起水瑟,紧紧的抱住,仿佛安心一般的叹息,水瑟真想敲敲他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除了杀人的绝招,就只有一堆垃圾了,怎么可以说和外面没有联系就没了呢,外面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那些是她的亲人,爱人,友人,自己就算再弱,好歹也能死在一起,再说里面还有暗昕,他应该在乎的人啊,真不知这人是假天真,还是真痴傻。
“不要怨我...我只是不想你死....”暗夕淡淡一句,让原本气结的水瑟稍微平静了一些,这个男人真的是很简单,如同命令一般,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造作,没有掩盖,没有花言巧语,也没有花样心机,若是以前谁和她说,这杀手和知心一般单纯,她绝对不信,可如今,她却不得不信。
“唔...”水瑟实在想说些什么,怎奈费尽力气也只能哼唧出声,暗夕稍稍把她拉开,替她顺开额前的刘海,淡然说道:“想要说话吗?前两天你刚醒,我不敢给你用药,身子虚...不用担心,刚给你喝了带药的茶,你等我做好饭,应该就能说了。”说完毫不做作的在水瑟额头印上一吻,自然而然,仿佛以往经常如此,反到水瑟变得不好意思,脖子都红了。
暗夕安抚好水瑟躺下,自己拿着野味出去做饭,刚一出竹屋,从暗处飞出一只蝙蝠停在暗夕肩膀,只停片刻,那蝙蝠又起身没入黑暗,不见踪影,暗夕虽然面无表情,可手上那只可怜的野鸭却暗夕掐碎了脖子,鲜红的血液染湿了暗夕一手......
还没等暗夕回来,水瑟就感觉舌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应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真佩服这魔医,明知自己的趴蝮可以吸收药物,竟然还有办法把自己弄的全身没力,失去语言功能,也能用小小一杯药水让自己恢复部分功能,真不知他到底是何人,“他奶奶的...我怎么..这么倒霉....”水瑟尝试着说话,却免不了一通抱怨,“真想...狠狠骂他...”
“骂谁?”暗夕端着鸭肉粥进了门来,接话问道,“啊?”水瑟没想到他这时进来,竟然没了底气,骂谁?骂暗夕吗?他不过是个痴心与自己的单细胞,恨他吗?若是真正恨他,那么当初他害自己被暗族人所抓,就该恨透底了。而她,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更不会因为感情而蒙蔽双眼,她知道自己有时过于冷静,甚至连爱情也可以分析的透彻,并不会被冲昏头脑,对于自己的理智,她也很是无奈,她也想找人发泄......可惜,那个人不应该是暗夕......
“来,吃点...”暗夕把粥放在桌上,装了小碗拿到水瑟面前,似乎是第一次伺候别人,手略微有些抖,水瑟也不拒绝,人是铁,饭是钢,就算要逃跑,也需要力气,何必和胃过不去,“唔....是不是没盐?”水瑟吃了两口,蹙眉道,“我...记得..我放了...”暗夕看着水瑟皱起了眉头,连忙尝了一口,“好甜...”暗夕把碗拿回桌上,慌忙道:“等...我,我重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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