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血液不能融合的病,问雪应该继承了天族的红血,而一般的孩子都是继承母亲的血统,所以他身体还有一部分橙血,虽然交融在一起,可互相排斥,造成不停的呕血,这是混血儿的病症,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天寒晨也觉得棘手。
“难怪我的师傅也不知道,怎么治?”水瑟知道天族不但术能高,医术也是顶级,若是天族不能治好,那这世上就没有人能够救问雪了,“我只能尽力,你可有金族的保命之物?”天寒晨没有回答水瑟,却很直接的问了金老奶奶,“保命之物?”水瑟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突然疯了一般跑出房间,找到琴音,而后又冲回问雪的房间,手中拿着个小小的金珠,双眼放光。
“可是这个?”水瑟把金珠放在天寒晨手里,生怕他弄掉了,无视掉金老奶奶为难的模样,无视掉金壮壮心疼的神情,她宁可负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男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果然是..”天寒晨眼神复杂,也许是不明白为什么水瑟会有这个,真正算起,金族也是救了水瑟两个男人了,“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水瑟激动的手脚无措,木棉花怕她失控吓到天寒晨,立刻把她拉到问雪的床边,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友人。
“给我一些时间..”天寒晨最后说了一句,又轻飘飘的离开房间,往药室飞去,金老奶奶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剩下重重的叹息,拄着拐杖,蹒跚的靠在女儿身边,落寞的离开,也许从这刻,有些东西是该好好反省了.....
水瑟一直陪着问雪,虽然他一直没有苏醒,可她喜欢问雪安静的睡颜,即便他改变了部分的容貌,却丝毫不影响他给人温馨的感觉,所以她宁可待在他的身旁,直到永远......
夜,总是冰冷的,水瑟迷糊间感到脸上有丝温热滑过,惊扰了她的美梦,本以为是问雪苏醒,抬眼间却发现一位精瘦的男子扶着桌面小心的摸着她的容颜,似乎很害怕惊醒她,水瑟借着桌上光珠的柔光,内心刺痛,无声无息间,水瑟悄然站起,牢牢的把那人锁在怀里,自己也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港湾,手臂不觉更紧。
“溆儿..溆儿,我回来了!”没有解释很多,如同小时候多次偷溜出去,晚上回来被抓一般,赖在衍溆的怀里撒娇道,时间恍若倒流,“瑟儿,我想你了...”青草香的男子也没有多问,回抱着她,眼含薄泪,默契依旧,“溆儿,你的眼睛...还是看不到嘛?”水瑟拉开两人的距离,惶恐道,“我若看见,你可还会要我?”衍溆知道对面的床上躺着水瑟的新宠,所以他坐不住了,只想来摸摸她,如此便好。
“你又乱想,怎会不要你呢?”水瑟又笑,这男人就爱耍些无伤大雅的小伎俩,可用自己的健康做赌注,可就不值得了,“瑟儿,我怕,我..我不能生育...”衍溆吐了一大口气,应是淤积很久了,他虽眼盲,可耳朵不聋,沁绾已经快要临盆,而水瑟带回的另一个冷冰冰的男人也有了身孕,除了生病的,还有失踪的,以及没被水瑟宠幸的,就只有他,只有他没有孩子了,即使不停的告诉自己要看淡了,可心...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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