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后撤半步,出手如电抓住了罗炳润的手腕,一抖手震得他后退了三步,玄齐的双眼上闪着煞气:“是不是骗子我说的不算,你说的也不算,今天子时说的算。”玄齐说着把袍袖一挥拉着罗杰:“咱们先走,明天再来。”
黑色的宾利车又开出了村子,祠堂里的罗家人面面相觑,罗炳润直接把手一拍低声说:“哪里来的混小子,毛还没扎齐就敢冒充风水师,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的能耐。”
倒是有些胆小的,低声的说:“无风不起浪,他说的也许真的有道理,要不要找别的风水师看看?”
罗邦把手一挥:“四里八乡出名的风水师就那么两个,都请来看了,都说没问题,就他年纪轻轻的又有多少的道行。”说着眼珠一转:“反正明天他们还来,你们去把张天师和周仙师都请来,好好的打他的脸。”
罗炳润也把眼珠转动,而后嘴角上冒出一丝的坏笑:“正好罗东成也在村里,他可是在京城做大生意的人,明天我也把他请来,好好的看一看,京城知名的玄总,究竟有多知名。”
屋子内原本还忐忑的人们,立刻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这样行走江湖的小骗子,他们可是见得多了,动不动就有血光之灾,动不动就有杀身之祸,听多了也就听烦躁了,也就该给他点教训丨
黑色的宾利车中,罗杰面色愁苦,刚才玄齐做的有些急躁,一下把那一帮人都给得罪了,这下想要再动风水恐怕就有些难了。
玄齐自然看出罗杰的无奈与烦躁,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别担心,今天晚上他们就能体验到恐惧,周身的不适会加速心中的不安。明天我们再来,他们一定会很配合。”
“真的?”罗杰半信半疑的看向玄齐,这种情况下也只有相信他。好似玄门正宗自开卦以来,还没他办不成的事。罗杰长出口气,眼睛微微的闭上,心中打定了主意,如果真不行明天那就多方点血,把这帮贪心的混蛋都安抚满意
老鼋在玄齐的耳边发出一串的笑声:“你小子还真是奸猾,什么时候学会的装神弄鬼,就你刚才一袖子挥洒出的病灾之气,恐怕够他们今天晚上喝一壶的。”
玄齐嘿嘿一笑,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面子都是人给了,既然给了他们不要,那么玄齐不介意伸手去打脸,希望他们今天一夜都能睡得安稳
太阳逐渐往西偏移,冷风嗖嗖,夜色逐渐朦胧。罗邦吃了晚饭睡在木板床上,忽然感觉腿肚子一点点的转筋,后腰还一点点的凉,这种感觉可真是太不好形容。后腰越来越凉,两个肾都感觉有些冷冰。
一股浓烈的尿意升腾,罗邦想要起床撒尿,结果手脚都不听使唤,周身沉的发木,这一下可是让罗邦的心猛然一紧,继而一惊,想起来了鬼压床,继而一吓,早就膨胀的膀胱开始喷涌,罗邦就感觉身下的被子开始变暖,潮乎乎的最后又都化为冷冰。他居然尿床了
稍许年轻的罗炳润,晚上喝了二两的小酒,还在做着发财梦,忽然就感觉后腰和脚跟不断的发凉,想要起身但却又好似被什么压到一样,膀胱不断的憋涨,最后也尿在了床上。
这一夜注定了传奇,当大公鸡开始打鸣的时候,一个个的汉子都起了床,而后开始收拾被褥,不管是铺的还是盖的都水淋淋的。一时间罗家村外面多出来一床床潮湿的被褥。
顶着黑眼圈的男人们,在婆娘们的嗤笑中,脸蛋臊得通红,相互望着对面晒出来的被褥,再想想昨夜的事情,原本就惨白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白,全都不约而同的凑向宗族祠堂。
邪性的事情与恐惧纠葛在一起,忐忑中开始蔓延,实实在在的感觉,别的不说,光外面挂的被子就足以说明一切的问题,昨天那小子也许还真有道行,罗家的祖坟应该是真出了问题。
恐惧到了极致就是歇斯底里的愤怒,罗炳润的脸从雪白变成了血红,双眼瞪圆,鼻孔中喘着粗气,怒吼着说:“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有阴谋”说着双眼烁烁:“我现在就把张天师,周仙师,罗东成都喊来,好好看看这个家伙究竟有多少的道行”
罗邦也把头一点,多年的名声一朝丧,院子里挂着的被子就好像是耻辱的旗子年纪大了尿的黄,偏偏又是一床白被褥,在阳光下好似画个大地图,耻辱啊耻辱罗邦的眼睛中也闪烁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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