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尽管衣食无忧,不用经风雨,但是它过得不开心,它的心是向往大自然的,它是想在高空中尽情地翱翔的,总有一天,它会带着对这些的向往离开人世。”
无情的大手瞬时欺上她的脖子。
闭上双眼,他有多久没有掐她脖子了?
心里却隐隐在痛,这个不懂得爱,不懂得温柔的男人啊,何时才能不再掐她的脖子。
“我不准你死!”自己的动作却随时可以让她去死。
意识到自己的习惯性正是会置她于死地,仇阳急忙松开了手。大手转而抚上她的脸。她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更不允许她以死来逃离他的身边。
仇炎所做一切都为了她,表面上他不担心仇炎能打倒他夺取王位,再强势地从他身边抢走她。其实心里很担心,担心自己终有一天失去她。他对她的霸道专制有点变态,如果到了那一天,他是宁愿毁了她,也不宁愿让她落入别的男人怀里。
“我希望能让寒涵来陪我。”睁开眼睛,水星月定定地看着此时不再冰冷无比的男人。
“不可以!”仇阳断然拒绝。要是寒涵的父母再次被人绑架,她是不是再来一次换质戏码?
冷不防枕头甩打到仇阳的脸上,水星月气结:“你为什么就是如此的难说话?”遇上他真是倒了十二辈子的大霉。
抓住枕头,仇阳冷冷地道:“我不准重头戏上演。”
狠狠地瞪着仇阳,水星月忍不住恶狠狠地道:“要是我打得过你,我真想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仇阳的眼里闪过点点笑意。
轻轻拉压住水星月双手,低下头轻轻地吮吻她的红唇,眼里闪着炽热的火花,不温不冷的语调泄露他的渴望:“好好休息,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在她的伤口没有好之前,他是不会碰她的。
什么鬼话,没有她之前难道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为什么找上她?
仇阳并不想让水星月知道仇炎在政界上与他争高低的事。
天气很阴沉,没有太阳的冬天很冷。
看着严旭亲自捧着一大盘水果进来,水星月问:“恶魔又去为害人间了?”
把水果放到水星月床头的桌子上,严旭不说话。
知道错不在严旭身上,水星月对严旭似乎不再憎恨了。就如同严旭所说的一样,他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她今天的下场真要怪,只能怪老天爷的捉弄。其实被捉弄的又岂止她一个。
“听说你以前是专门掌管黑暗一面的,现在他让你守在我身边,你不觉得大材小用吗?”看着严旭,水星月心里玩味地想着,他那双桃花眼会不会真的勾人心魂?
看一眼水星月,严旭觉得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似乎变了。
“你们这些冰山都像哑巴一样,就算不回答也应该‘吱’一声呀。”无聊透顶想找个人聊天都难。跟她有话题聊的人不能进入阳居,跟她没有话题聊的人却天天守在这里。
严旭直眨白眼,吱?她以为他是什么?老鼠吗?他还“喵”呢。
“拿水果刀来。”
防备地看着她,严旭防备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吃水果,要不然砍你也可以。”一句话也能让他草木皆兵,他到底是不是混黑道的?
“我来就好。”严旭立即取来水果刀替水星月剥着苹果皮。他才不敢让她碰这些利器呢,要是她不是剥水果皮而是剜自己的心怎么办?仇阳的警告还在他耳边回荡着,此时对她,他就像侍候自己老娘一样小心。
看着严旭剥水果皮,水星月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她笑道:“我敢打包票,你从来没有剥过苹果皮。”等他把苹果剥完皮,她还吃什么?苹果心吗?
不自然地,严旭的嘴角在抽搐。
也不想想她是第一个有资格吃上他动手剥皮的苹果,居然还敢笑话她。如果她不是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女人,他早就把她的嘴巴封了起来。
手上的苹果就像是他的仇人似的,他恶狠狠地剥着,剥着……
然后抓惯了枪的手不小心失手,锋利的水果刀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鲜血奔涌而出。
“割到手了?”水星月连忙坐起来,扯动了伤口痛得她直皱眉。
“你立即躺下!”看到水星月眼里有着关心,严旭急急地让她躺下。她的伤比他的伤更重要。不顾手上鲜血直流,心急地把水星月轻柔地按倒回床上躺着,然后他有了一分钟的怔愣,最后转身走出房间。
坐在一楼大厅里让跟来照顾水星月的护士替他包扎伤口,严旭的眼睛不自然地抬起望了仇阳的房间一眼。那个女人居然会对他露出关心之情,像他这种枪里来弹里去的黑社会人物,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从抓她来开始,他对她就没有好感,她对他也憎恨,如今看到她居然对自己露出关心,他才深深地意识到,她与他们真的不同一个世界的,她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对别人的关心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因为他的奉命行事,她被强抓到这里来,人生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变,她的怨,她的恨是可以理解的。
在这一刻,严旭对水星月有了新的看法,对于水星月对他自然流露出的关心,他内心里感到窝心。
龙虎山庄冷冰冰,窝心的感觉想体会到是难上加难。
如今他体会到了。
幸与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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