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程如素尴尬地收回手，语气淡淡地道：“薄助理，我很抱歉，打扰你了。”
突然，低下头，程如素发出低低的哭泣声，若得咖啡内的人都看着她，只见她双手紧紧捂着脸飞快冲餐厅，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看着怆惶逃跑的背影，薄冰讥讽地一笑，继续看报纸。
就那小样儿的，也敢在她面前玩心机，不知天高地厚，跟她斗，看完十部《甄嬛转》也不够用。
上午是工作最忙碌的时候，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绝不会有人上办公室找到薄冰麻烦。
薄冰每天都坐以下后，几乎连屁股都不会抬一下，就直接跳到中午的用餐兼休息时间。
不过，今天例外。
笃笃笃。
门上响起三下敲门声，一长两短。
薄冰盯着电脑，手指飞快敲打着键盘，听到敲门声不得不停下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了一声请进。
门开后，人事部的培训经理戴维，带着一男一女走进来，是她早就认识的黎千泽和程如素，两人正好一对，男盗女娼嘛。
戴维面上露出最标准的微笑，热情地介绍道：“Ice，这位公司新招进来的行政部内务经理黎千泽，这位人事部的招聘经理程如素，我是应他们的要求，带他们上来顶层熟悉一下环境。”
薄冰淡淡地瞟一眼两人，低头继续敲打着键盘：“知道了，出去吧。”
听到这不近人情的话，黎千泽和程如素面上，同时起了不同的变化。
黎千泽看着薄冰眼中的戏谑、玩味不由多了几分。
程如素面上惊讶不已，两只手紧张地握在一起，一脸的拘束不安。
戴维早习惯了薄冰的处理謶，无所谓地干笑两声：“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带他们到Mr墨……”
“Mr墨正在跟总部视频会议，不要去打扰他。”
薄冰从电脑中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提醒三人，确切是命令他们。
熟练地滑动着鼠标，薄冰继续沉声道：“戴维，以后经理级以上新职员入职，不必特意带上顶层介绍。”
意思是小小的部门经理，还没有资格见他们。
戴维面色有点难看，暗暗地看一眼程如素，目光中有一丝埋怨。
程如素却假装没看到，一脸天真地小声惊叹道：“这办公室可真大啊，比我们黎总监的办公室还大上三倍不止。”
薄冰的面色一沉：“我的话不重复第二遍。”
“是，Ice，我们马上出去。”戴给暗暗瞪一眼程如素。
这个死女人，刚来就弄一双小鞋给他穿，日后不收拾她，他就不姓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