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肯定,这情况不会发生,那些人根本就没兴趣看奴工一眼,全都盯着台子上正在表演的人。
许多监工走到村民当中,亲热地打招呼,互致问候,看得出,他们全是亲戚,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
不会有谁帮助奴工,就像北方有些村庄里对待买来的南方女人那样,血缘关系和其它一些行为准则把他们联系成为一个怪异的集体,所谓的正义和公理在他们眼里连毛都不是。
居然还有奴工上台表演,这事让李恪没想到。
两位来自北方某省的奴工上去唱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戏,感觉像在哀嚎或者吵架。
副厂长看来很鼓励这种行为,居然发给两位唱戏奴工每人一根500克装的火腿肠。
又有一位奴工上台去,声情并茂地唱了一首《K歌之王》。
居然唱得很好,完全具备专业实力,与歌者的外貌完全不相称。
矮壮奴隶小声告诉李恪,这位正在唱歌的男子曾经是中学音乐教师,如今大概三十七八岁了,六年前一个夜晚外出喝酒归来时,被旁边跳出来的几位猛男用电棒放倒,捉到这里成了奴工,期间逃跑过一次,刚刚翻到墙头就被监工用枪指着,不得不乖乖下来,挨了一顿揍之后,从此老实干活。
李恪惊讶地看着台上那位满脸胡须,头发花白,形如乞丐的男子,心想此人看上去感觉应该五十多岁了。
前音乐教师捧着副厂长赠送的火腿肠走下来,眼眶里很湿润,看样子想起了什么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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