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当年我曾经修行,自从开始修行之后,胃口就是这么好,却也不见长肉。”
老头:“可是你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能啊。”
李恪:“从前我曾经会飞,可以上天入地,能够飞去月球上寻宝,无论什么样的人间兵器都无法伤害到我。”
老头:“前天我看到你削水果的时候把手指割破了,流了一些血。”
李恪:“确实如此,来到这里之后,我完全没有法力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老头:“但是你的力气相当不错,我看你劈柴的时候非常轻松,就像闹着玩似的,而且你使用柴刀的姿势像是练家子,发力非常好,动作协调而舒畅,像是上过战场的人。”
李恪:“我自从开始修行之后,确实打过一些架。”
老头:“你的眼神时常显得迷茫,但是智慧出色,天生有种处变不惊的气质,像是见过大场面。我看人很准的,你不平凡,如果我的孙子的孙女当中有各方面合适的,我真想做媒介绍嫁给你。”
李恪:“谢谢你这么看重我。”
这时饺子送来了,包子也来了,李恪埋头大吃,心里为自己的好胃口感到有些惭愧。
此时台上的说书先生正讲得沫星四溅,把那个《英烈传》说得绘声绘色,仿佛打仗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仿佛常遇春,徐达,沐英,刘伯温等开国功勋就是他二爷一样。
李恪心想,之所以几十万年过去了,仍在讲述从前的故事,这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此地已经太平了几十万年,这期间没得什么大事发生,社会和经济处于缓慢的发展状态当中,没有出现英雄豪杰,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歌颂的贤明君主或者明星政治家,大家都比较平庸,没有谁搞出过惊天动地的大业绩,所以就只能追忆当年开国英烈们驱逐北方蛮夷,光复中华的那些陈年旧事。
说书先生很努力,很认真,但是台上谁都没有认真听,都在交谈,喝茶,喝酒,打牌,下棋,或者与异性老年人士调情,这样的表现很正常,因为那些故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过几千遍了。
终于,说书先生结束了,惊堂木一拍,茶馆内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店小二客串起助手角色,拿起一只盆子到处走动,让顾客们把钱币扔到其中,有些人扔了一枚或者两枚,有些干脆不扔,有些人多扔了几枚。
老头往盆里扔了一文钱。
说书先生下来,把钱币倒在袋子里,李恪估算了一下,总数可能也就有五十多枚,如果每天去三到四家茶馆赶场,一个月大概也就能够挣个六千到八千文钱的样子。
老头说:“接下来,会有几个胖女人上去跳舞,很有趣的,她们弄光光之后,什么都露出来,这些老家伙那个眼馋样一定可以让你大开眼界。”
李恪:“这些胖女人一定赚得比说书先生更多吧?”
老头:“这个当然,人家露肉了,蛮辛苦的,应该多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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