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安静的听着,待他说完,才笑着摇摇头:“那些人驱逐不出去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作祟的并不是那个跳楼死去的女人。”
“啊?你说什么?”魏楠与白乐侯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自从出那事以后,他们便想当然的认同在害人的是那死去的女人,却不曾想到阿珂竟然会这样说,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冤魂,那又会是谁?
“怎么可能,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魏楠激动的反问道。
“你们先别急,听我说下去。”阿珂只是笑笑,见两人安静下来,她调整了下坐姿,继续说道。
“我母亲祖上对这些阴魂冤魂的一直颇有研究,在关中一带也算是颇有名的驱邪师,家中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笔迹摘录上对各式鬼怪都颇有心得,我自小看着这些书长大,虽不如长辈们亲自见识过的多,但对于这些鬼怪的认识,我自认应该也算半个专家。”
白乐侯初时还有些激动,但听她说起家事,一颗心便也平复下来,安静的听着。
“昨晚从你们这听来了一些消息,我初时也以为会是女鬼作祟,但回去以后细细回忆起祖上对于厉鬼的记录,却发现这其中有些差池,这个害人的东西不太像是女鬼。”
“你们曾经说起,那个跳楼自杀的女人名叫凌广寒,她跳楼的原因是因为与自己的男友分手,想不开而跳楼自尽,这种情况下,若形成厉鬼,那么她的前男友,就是那个抛弃她的,叫做赵启涵的男人没有理由会不受影响。”
“民间传说厉鬼索命,厉鬼索命,这里头的意思就是那些含恨而死,死后形成厉鬼的人都将会对生前最为憎恨,间接或直接导致自己死亡的对象进行复仇。”
“凌广寒因情事自尽,而赵启涵后来却没有任何事情,几个月后还出国留学,昨晚我联系了一些朋友,让他们查了些信息,这个叫赵启涵的男人已经读完了在美国深造的课程,已经回国。他这几年顺风顺水的,这便不符合厉鬼索命的特点。”
听她细软的声音说出这些又是鬼又是索命的词句,魏楠只觉相当的不协调,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话道:“这也不一定啊,或许那个叫赵启涵的混蛋听到自己前女友跳楼自杀的消息后,心中迷信,害怕自己会受到报复,请高人作法护佑自己,然后那女鬼害不了他,他又逃往美国,逃出了那女鬼的范围,这也说得过去啊。”
魏楠说的急切,语气中便难免有些冲,阿珂倒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笑笑摇头答道:“你太低估那些怀恨而死的厉鬼了,这些人死亡之前都会带着极大的恨意,这恨意因为死亡会成倍的放大,一旦让她缠上就别想逃出去,就算那个赵启涵请了高人相助,那为何不直接驱除那个厉鬼,还依旧放任那厉鬼存在呢?而且假如没有驱除的话,那厉鬼便不会放过赵启涵,赵启涵没死之前它必定每时每刻都缠着他,直到将他害死才会了结这股怨气。”
魏楠听了这番话,也觉得自己的猜想不太站得住脚,尴尬的揉了揉那天然卷的头发,没有再说什么。
“怨气很强的,一旦缠上,不死不休,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假如说那捣乱的阴魂是属于凌广寒的话,那么她为何要去害那些无辜的女学生?这阴魂虽不如人脑筋清楚,但也不会随意乱害人,如果真的随意害人,又为何只害女人,却没有害过那教学楼附近路过的任何男人?”
初时听到阿珂说那阴魂不是跳楼女生所化,屋里的两个年轻男生都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但听她细细分析到这里,两人也没了原先的坚持。“那么你认为那个惹出这么多事的家伙究竟是什么?”
阿珂笑了笑,手指轻轻在沙发扶手上有序的敲击着,“我们先看看那个家伙害人的一些信息吧,从你们口中以及我拜托朋友所查的信息来看,那处女厕所是一个关键位置,凌广寒就是从这处女厕跳楼而死,而后几年后的两起几乎相同的坠楼案也是在这处女厕所发生,就算校方将这个厕所封死,那两个女生依旧离奇的进入了这间厕所,然后在相同的位置跳楼而死。”
“受害者都是女性,却没有任何男性,说明那个害人的东西对于女性的仇恨更高,而它在导致那两名无辜女生死亡之前,都会有些怪事发生,会让那些受害者感到恐怖畏惧,从我得到的信息分析来看,对方的手段越来越高超,苏晨晨身上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也是你们提起的,说她的一本书中涌出了无数的蟑螂,这样的手段已不是普通的厉鬼所能做到,所以我推断这害人的家伙有着可成长性,它的力量是在不断提高的,害人的手段也在提高,与其说之前苏晨晨身上的怪事是那东西要害死它,不如说是那东西在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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