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她低声问着,手臂已缠上他的脖子,紧接着整个身子都攀在他身上。
入手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叹息,仲雪忍不住赞叹一声。若真的是老天给的奖励,那这个待遇倒真是不错。也不枉他得到消息后,扔下那热火朝天的战场和手下十几万的军兵,赶到这儿来了。这个时间还真是掐的恰到好处。
她身子轻巧的如同羽毛,纤细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打着颤,肌肤如同新揭开的蚌肉,雪白鲜嫩,而此时她的身体也似软体动物一般毫无力气地附在他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光。她整个人就好像一颗新鲜甜美的草莓,洗干剥净,随时等着他去采撷。
美人在手,仲雪也不负她所愿,手掌轻轻在她身上游移,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的手抚到她高耸的山峰时,她的身体轻颤一下,随后硬按住他的手在双峰上揉着。
“真是主动呢。”他薄唇轻扬,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樱桃,很快那里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
今天的她很奇怪,往常看见他恨不能咬他几口的人,何曾这么善解人意的投怀送抱了?还显得这么急切,这么狂野?
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脸有一种异样的红,身体也灼热的可怕,那温度异于常人。若没猜错,这大约是吃了顶级媚药的后果。他深知这种药,因为他也曾用它陷害过魏王的菊夫人,让魏王亲眼看见他的夫人和侍卫媾和,得以除去眼中钉。
同时他也深知这种药无解,只有男人的身体才是解药,而最可怕的是它会让人产生幻觉,让被下药的人以外自己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是谁给她下了药?或者他最关心的应该是,她现在把他当成谁?
见他停了下来,三春不满缠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道:“季徇,你不喜欢我吗?”
季徇,又是季徇,为什么他们每一次相处都离不得这个人?
忽有些不悦,他粗糙的手指开始蹂躏她的唇瓣。虽然知道她多半是产生了幻觉,把他认成是季徇,但此时此刻已经停不下来了。是老天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让他可以毫不保留的得到她的机会。她早就被判定不是季徇的,即便求也求不到手,她注定只属于他。
三春嘤咛一声,嘴微微嘟起,似等待他的亲吻。仲雪故意不理,指肚勾画她的唇形,等那里肿红一片他才满意的含住,深深允吸。入口的感觉熟悉而美妙,似比那一日她青涩的回应更觉美好。
他有心逗弄她,嘴唇时而轻咬她的细白的耳垂,时而调皮地钻进神秘的耳洞,时而伸舌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时而又邪恶地咬住挺立的花蕾。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却蹭到男子蓬勃的欲望,那根东西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他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他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是她勾引的他,可不要怪他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更何况今天若不给她,恐怕对她的害处更大。
心里不断给自己宽慰,让自己不要有太多内疚感,可是该死的,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强烈的负罪感?
心情忽然变得无比紧张,就好似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奉献自己的经验。第一次因为他的冲动,最终失去了她,第二次两情相悦,一着春后却很不幸地唤醒了她的记忆,后果凄惨,而这一次他真的能承受她清醒后的后果吗?
心里有些犹豫,不想这么侵犯她,但又该死的,他怎么可能抵得住这么极致的诱惑?
三春根本容不得他犹豫,见他静止不动,便凑过去狠狠吻住他的唇。她显得很急切,伸手抓住一缕黑发,向后轻轻一扯,让他契合的与她贴在一起。她的灵巧的小舌进入她的口腔,与他纠缠在一起,她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他的唇瓣,小牙一颗颗地咬着他,嘴里隐隐泛起一丝血腥味儿。
这般的疯狂虽是药物的作用,却也他无法自持,任由着他的心去侵占她身上每一寸坚守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