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还记得何邪是和他同时来泰京的,而这个人来泰京的当晚,就住在了唐仁的那个漂亮女房东阿香家里,第二天一早,他就找唐仁去调查闫先生……
秦风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凛,何邪委托唐仁调查闫先生,会不会其实就是想借助闫先生的手,杀了唐仁?
他突然想到那晚去交任务,何邪一指头戳在唐仁身上,唐仁半天都没爬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痛苦样子。
当时,秦风还以为唐仁是装的。
可是联想到李的死,以及监控拍到的那个黑影,还有在阿香家里砸晕傻大个的茶杯,秦风现在基本已经肯定,这个何邪,必然是会一些他根本不能理解的特殊本领!
再想到那晚闫先生对何邪的态度,秦风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闫先生跟何邪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如果何邪连闫先生这个事主都能搞定……
他这才发现,其实无论他查到什么程度,面对他和唐仁的,都是一个必死之局!
也许不等警察抓到他们,他和唐仁就会被人给灭了口!
“你怎么了?”看着面色阴晴不定,冷汗直冒的秦风,唐仁担忧问道。
秦风看向唐仁,眼神直勾勾的。
“我们死定了。”他说。
“靠!”唐仁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尤其这句话还是从秦风嘴里说出。
“真相都被你查出来啦!现在几要找到证据,我们就会没戏,你现在告续我,我们洗定啦?”唐仁有些气急败坏,“他来介里,肯定会留下痕迹,我不信我们揪不句他的狐狸尾巴!”
“没、没用的。”秦风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些冷静,但脸色还是有些发白。
聪明人往往想得会很多,而想得多的人,往往更怕死。
他们不但怕死亡本身,而且更怕死亡所延伸出来的更多糟糕的后果。
“泰、泰哥说,警局失窃,他们查了所有监控,检查了现场每一寸地方,都没找到证据。”秦风道,“这、这里的监控我也全部仔细看了,根本没有姓何的出入过的视频,而除了大门,这里唯一和外界的通道,就是那里!”
秦风指向一边的换气扇。
唐仁忙转头看过去。
“我刚才看过了,那、那换气扇装在两堵墙中间,两堵墙距离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秦风对唐仁道,“而且它只能从里面拆卸,可是,那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鸡道了!”唐仁瞪大眼珠,“他会传说中的缩骨功!”
“就、就算他会,怎、怎么证明?”秦风道,“我们没有证据,更不知道他的动机,就连李的杀人动机,我们也只能靠猜的。”
“难道我们真的洗定了?”唐仁眼神绝望,喃喃道。
“除非……”秦风有些迟疑。
“渠非什么?”唐仁眼中生出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