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罗马国际机场的公路上,一辆法拉利限量跑车上,一个金发女郎半躺在车窗边,风撩起她金色的头发,一队车整齐的从她头边开过去。车队中间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车边,正拿着指甲刀小心的磨着自己的指甲,正好看见金发女郎,立马探出头,吹了一个口哨。年轻男人举止浮夸,让金发女人愣了愣,一眼撇到年轻男人手上的腕表,正准备发怒的脸色又收敛起来。因为年轻男人那块表宝珀手工名表的价格就相当于他男友这辆车的价格。宝珀是现存历史最久的、最古老的腕表品牌。自1735年建立以来,blancpain从未生产过石英表,将来亦绝对不会。宝珀没有流水作业式的工厂,制造过程全部在古旧的农舍内进行,由个别制表师亲手精工镶嵌。直至今日,每一枚blancpain时计均由制表师亲自检查、刻上编号及签名为记,其品质管制之严格,与多年前的做法无异。
金发女人收回身子,脸带怒容,旁边开车的是一个稳重的中年男人,看到隔壁车上一个男人正对自己女人做出轻浮的驱动,心中大怒,但是一看到车上某个标志,立马吞下刚要问候这个年轻男人母亲的话,然后减慢车速慢慢让车队过去。
金发女人皱着眉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人看着前面离去的车队,自嘲道:“...阿涅利家族。”
一听到阿涅利家族,金发女人立马止住了声音,她虽然长得漂亮但不是花瓶,很清楚阿涅利家族在意大利象征着什么。在意大利,阿涅利家族是财富与荣耀的象征,人们习惯地将它称为“王族”。由阿涅利家族创办的菲亚特汽车公司,如今已成为意大利最大的工业集团。菲亚特变成一个业务涵盖汽车、航空、电讯、保险、金融、报章杂志等各大领域的超级集团。
女人注视着前面渐渐远离车队,心中即庆幸又羡慕,庆幸刚刚没有对林肯车上的年轻男人说出什么问候他全家女性的话,而羡慕是来源于是底层人仰视金字塔顶端的心态,奴性的心态。
在林肯车车内,年轻男人正遗憾刚刚没有下车打听那个女人的名字。
车内另一角,年轻男人敬畏的看了一眼阴暗处一个闭眼沉默的中年男人。
年轻男人在阿涅利家族只崇拜一个人,就是这个男人。
男人沉默,就像一只打盹儿的老虎,但是谁也不敢去撩这支老虎的屁股。
年轻男人的父亲是菲亚特集团董事长,阿涅利家族的掌权人。
但是年轻男人依旧没有一点傲慢,反而很恭敬的注视着身边沉默不语的西装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是他的叔叔普斯里格,就是这个男人,没有依靠阿涅利家族一点关系,赤手空拳在意大利金融界有着金融屠夫的凶名。
“奥斯顿,你也不小了,应该懂事了,不要总是出去沾花惹草。”普斯里格显然看到刚刚的一幕,略带关爱的看着自己的侄子。
话里带着淡淡的关爱,即使普斯里格知道自己的侄子在罗马花花公子的恶名但是还是不能改变他对奥斯顿的喜爱。
“我下次一定注意。”奥斯顿笑了笑,“普斯里格叔叔,这次来罗马的人是谁啊?值得你大费周章的跑过去亲自接机。”
“到了你就知道了。”普斯里格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奥斯顿眼神越发的好奇,能够值得叔叔亲自从佛罗伦萨推掉一笔九位数的生意通宵坐夜班前来罗马,就是专门过来接一个人,可想而知这个人对普斯格里有多重视。奥斯顿心中好像有上千只小猫在挠着,他虽然是一个富家子,一个罗马上流世界的花花公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挖别人墙角,爬上别人女人的床的混蛋,但是身为阿涅利家族少爷,难道就不会有脑子?在意大利上流场子逍遥了这么久,奥斯顿早就练久了一双火眼金睛,以他的标准,身家上亿的只能老老实实在中层趴着,上了十位数的才能在上流世界混个脸熟,看着叔叔凝重的表情奥斯顿就知道来人的身价不可估量。
机场到了,车上的司机刚刚下车准备帮助普斯里格和奥斯顿开门,接过普斯里格二活没说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奥斯顿诧异的看着叔叔的背影,也收敛身上的浮夸气息,老老实实的跟在普斯里格后面,一同前往机场。同行了还有八个保镖,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个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