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她还想咋样?”石头也大声说道。
“咋样?她当然是想要了咱俩的命喽。”李辞归看他一眼说,“你忘了,那龙小姐离去时可是撂下了句狠话的哟。”天上已聚起了厚厚的乌云,李辞归看了眼似要下雨天空,再次学着龙小姐的语气说,“‘哼,不杀了那几个鸟人,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俩!’你听呐,是‘你俩’啊。”石头听了心里感到惊恐,可他忽然却高兴地叫道,“哈哈,那几个鸟人还就是被咱俩杀了。”李辞归见说,不禁怔了一下,心想他反应得还挺快的嘛。他便摆了摆手说,“咱是杀了!可她没看见啊?”石头很是气壮的说,“那她可以去看嘛!”
“是可以去看。可咱哪有那个时间呐?”李辞归叹了口气说,“你也看见了,这个龙小姐特别的刁蛮霸道。咱说杀了,她一定不信。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逼着我们带她去看,否则绝不会放过我俩。你也知道这是九龙寨的地盘,咱俩说啥也斗不过她一大帮人啊。”
石头是真被吓着了,竟主动地催促说:“辞归哥哥,那咱还是快走吧。”李辞归也做出紧张的样子说,“对喽,躲过他们才是最好的办法。快走吧!”石头忙看了一眼前面,即指着一条野兽踏出的草径说,“辞归哥哥,往这走吧!走这更的近。”
“这能取到吗?”李辞归不放心的问道,石头大声的保证说,“能!”又极不情愿的嘟囔道,“俺已经赔了一匹马!再赔俺可就赔大啦。辞归哥哥,你跟着我,快走。”说着他先自折入那条兽径。李辞归看着急忙走去的石头,不由地笑道,“嘿嘿!他还蛮聪明的,让我给他殿后。”
突然,一阵大风刮过并伴有疏落的雨点。李辞归忙解开外衣,把包裹扎在腰间,遮蔽也后催马撵石头去了。……
一直困在囚门中的谷耕勤已处于意识模糊中;壁灯越加暗小,似有随时熄灭的迹象。可以预见,一旦那灯火熄灭,便意味着囚门内的氧气多已耗尽;谷耕勤必缺氧而死。
跑在前头冯教头突然指着前方说:“快!前面拐角地方就是墓门了。”仨人加快了步伐。一会儿他们三人来到了墓门的门前。冯教头忙向周恩要过他手上的火把,冲着墓门上下来回的照看。
只见,一幅羊皮绘制的真火图贴在墓门上面。那真火图的图案,其大小形状与囚门上的很像,区别仅在图的下方分布着七个圆斑,呈北斗七星状。细看之下,每个圆斑上竟阳文的“墓门”二字。
冯教头经反复查看之后,便挨次用拇指按下“墓门”二字,随着“突突”的声响,门上泥灰脱落,墓门二字变成了一个个圆孔。冯教头用手指照着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星的排布来回比划着。有一会,他才回过身来,冲站在后面的周恩和杜秋说:“你二位站着别动!”说罢,他把火把交给周恩,自己回过身去,双手交替着,有节律地拍打起各个圆孔,并不时的侧耳辩听,与此同时,那些个圆孔在他的拍打之下,发出富有节奏的“乒乒崩崩…崩崩乒乒”的声音;而这富有节奏的音律也随之在幽暗的地宫中回响。
一旁的周恩和杜秋林好奇的注视者,杜秋林更是默记着冯教头的每一个举动。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不论他怎么记都无法拆除冯教头这些举动的目的。直到冯教头兴奋喊道:“听出来,我听出来了!没错,这便是开启墓门的密码!”杜秋林见说,暗道“太神秘了!若非亲眼所见,来此必死无疑。”
冯教头继续一边拍打一边念道:“对!密码的组合是:宫商角徵羽,角羽宫商徵。角羽角,宫商宫,宫商宫商宫商宫。好,我这就开启‘墓门’!”原来,这墓门机关的开启竟是利用了古人的“五音”,即宫-商-角-徵-羽。换成现代简谱便是:“12356,65321。363,121。”冯教头有规律的拍打着;地宫深处极有节奏地回响着。
突然,一声清响,只见厚重的墓门“嘶啦啦”地提了上去,眼前出现了一道三级台阶和一截往里去的通道。由通道看去,有一道栅栏。该栅栏是由花岗石砌成的门框与横在门框上的三根粗实的方木构成。再往前去,一个如磨盘大小的石盘矗立在通道中央。石盘的中心嵌着一个乌黑发亮的小半球,其边上琢有三个方口。再往里便是一暗室。
冯教头不作任何解释,独自从门框上取下那三根粗实的方木,然后鼗方木插入石盘上的方口,这才转过脸说:“这就是‘总门水闸’。”又招呼他俩说,“来,咱三个一起推。”说罢他把住一条方木,杜秋林也走前把住一条方木,周恩忙插好火把,也走前握住一条方木。
然而当大家正准备一起用力时,冯教头忽然急喊:“慢慢慢!咱们得缓缓用劲,千万别把主轴给弄折了。来,开始。”
三人一起小心用力,石盘吱呀一声转动起来。冯教头见此,我安慰你叹道:“啊!总算没坏。”说罢长舒了一口气。
仨人匀速地推动着石盘,一圈、两圈、三圈,却见那个嵌在石盘中央、乌黑发亮的小半球随着石盘的转动正一点一点地升起,那隐藏在下面的粗齿螺纹也逐渐地露了出来。
周恩见了不由的佩服说:“我总算是看明白了!‘总门水闸’竟是由这么一根粗实的楠木控制!巧妙,这构思确实巧妙。先前我一直都在担心这总门水闸的机关!因为我想到的是金方的装置。而这些金属之类的东西多会锈蚀或是氧化。没想到它用的竟这种最耐久的楠木!如此既不会生锈,也不易腐。精到,确实精到啊!”
冯教头和杜秋林听了他的分析,皆频频点头。突然,一阵“咕隆咕隆”的流水声由地下响起,紧接着是长时间的“吱吱”刺耳声,每个都感到一股气流由通道外面涌入,又迅速从石盘中央灌入。
冯教头看着升起的圆球,当圆球升到一定的位置后,冯教头忙喊:“停!”又冲杜秋林说,“秋林,你快去囚门哪儿看看,看那门开启了没有?”
杜秋林正盘算进入那暗室后,如何第一时间找到并获得真火图(副图),因而他很不愿的小声地应道,“师兄,那儿的门要是开了,也就开了;如果没开,我过去了也没用啊?”
冯教头顿时怒道:“你哪来的这浑账话!那门要是没开,我们得重新把这儿降下,再提一次。你快跑去看看!如果没开,你大声喊一下,我们马上重做一次。快去呀!”
杜秋林极不情愿地松开方木,走出墓门,随手将冯教头插在旁边的火把取了,然后急急的往囚门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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