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萧战面色陡然愤怒起来,“讲道理是吧?好!想让我跟你讲道理,你先去祠堂跪两个小时再说,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也不看看最近这段时间没人管,你都犯浑成了什么样子了!”
说完,萧战就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萧景夜低垂着头,拳头攥得紧了又紧,数十个骨节全都分明发白。他明白,不能在这一下继续触父亲的逆鳞,于是沉着声音点了点头,“好。”
说罢,他转身就去了祠堂。
两个小时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祠堂里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萧夫人偷偷地在门口张望了一眼,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仍是跪的笔直笔直,腰板挺着,当即就心疼得不得了,赶紧跑过去,“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地上这么冷,别回头再把膝盖给弄坏了可怎么办呦!”
萧景夜硬着头皮不肯动弹,“妈,我没事,您就别管了。我既然答应了我爸要跪两个小时,他没说话之前就不能起来,您知道我爸的脾气的。”
萧夫人又劝诫了一会儿,见儿子这边说不动,只好憋着一肚子怒气去了书房,“咣咣”砸门,“出来!”
萧战拉开门,见是自己老婆,有些微讶,“你怎么还没睡?大晚上的来书房干嘛?”
萧夫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睡什么睡?!我儿子还在祠堂跪着呢,都两个多小时了,你让我怎么安安心心躺的下去?!”
萧战嘴角抽了抽,有些头疼地揉额,温和着语气劝道,“好了好了,你是不了解情况,先别乱发脾气。”
萧夫人温软的眉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抱着胳膊质问道,“那你说,为什么要罚景夜去跪祠堂?!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讲出什么歪门邪道来!我告诉你,今天要是把儿子膝盖给跪出毛病来了,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