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滩,位于“魔都”东海市中心区的黄淮江畔,它是东海的风景线,是到东海观光的游客必到之地,全长约2公里。
东临黄淮江,西面为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东西合壁式等几十幢风格各异的大楼,被称为“世界建筑博览群”。
在华灯初上的远滩,黄淮江对面的东部明珠塔忽明忽暗的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逡巡,整个建筑群灯光昏暗,像极了神秘的江东。
在我们走着的江这面,却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从还没被后来砍掉的“亚洲第一湾”——沿岸高架下来的车辆,闪烁的光柱在江面上扫过,像不间断的探照灯。
滨江路的栏杆上,黑压压的人群,兴奋地拍着照,笑着,嚷嚷着,让人想起了钱钟书的《围城》,游客大约是想进去的城外人吧?而我就是想从城里出来的人,无论是风景,还是生活。
Barblue东海远滩7楼蓝色忧郁酒吧。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这个吴上著名的地方。或许来得早,在临街的围栏边有一张条桌,四个人坐了下来。
从这里,我们能清楚地看到江对面的东部明珠塔,和顺着江水漂流的游船。那灯光和剪影,犹如一幅幅移动的油画。
原谅我有一点多嘴,在没有工作的灰暗日子里,身边突然有一个如花美人,照亮了我未来的路。
因此,风景因为你的心情,或是你喜爱的人而更加靓丽,就像量子世界,你的观测会影响你观测的结果。
“我来点酒水!”小管小心翼翼地先坐在栏边的位置上,和王楚涵对着,然后拿着菜单一脸豪气。我则和张雅丹相视一笑,也相对坐了下来。
“师父,还是你来点吧。”我正在欣赏江面的风景,突然被叫醒。
“这小子,这么好献殷情的机会都不抓住。”我拿过菜单一看,傻眼了!贵。
“这样,”我迅速反应过来:“女士优先,张雅丹,你们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平时挺有主见的张雅丹一把抓过菜单,看了一下,又轻轻放到王楚涵的桌前,笑着说:“还是大小姐来吧。”
抿嘴一笑,王楚涵叫来了服务员,白皙的手指在菜单上轻轻点点,像万花丛中翩翩起舞的白蝶。
小管直视着对面的女孩,脸色越发红润。张雅丹已经给他介绍了好几个东海女孩,无奈小管自视甚高,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相亲着。
“小管,这是我朋友王楚涵,商业银行的。”看点完酒水和小吃,张雅丹很郑重地介绍说:“楚涵,这是小管,管理,那是他师父。”
“你们是做什么的?”王楚涵突然问道。
“我是,我是,”小管半天说不上来,眼神望向我。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管理,东海道元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财务总监。”我没办法,只好侧了侧身子:“和张雅丹一个单位是吧?小张同志。”说完,挤了挤眼睛。心说:小子,师父临时把你从会计提拔为财务总监,下面就看你的了。
“对的!年轻有为,才25岁,阿拉(我)老佩服的!”张雅丹笑颜如花。
没想到这个女孩也有灿烂的时候,真的像极了一个小学生的作文:我们的女老师长得虎背熊腰,温文尔雅。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小管啊,你能说点更有杀伤力的废话吗?
“哦。”
看到小美女不怎么待见小管,我也懒得说话,把眼神投向浩瀚的星空。
“来来来,小管啊,把酒给我们大小姐倒上,男人,主动点嘛!”张雅丹一看气氛冰冷,打笑说。
“噢!好的,好的。”小管手脚麻利地启开了洋酒,为王楚涵和张雅丹斟满。
“喝不惯,帮我要打琴岛纯生吧。”我摆了摆手,那洋酒,大约就是传说中的东西方文化差异吧?
“好。”小管一边为自己斟酒,一边叫来了服务员。
“小王—――楚涵,请问你是东海人吗?”小管总算正常点,可是话一出口,我心道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