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告诉你。”突然发现,美女都喜欢用也许吧,你猜,不告诉你来回答。
大学方教授啊,我终于知道谁最有统计学天赋了?
我亲爱的小美女张姗。
她常挂在嘴边的词,几乎都是概率的具体应用啊!
“那么什么是概率呢?清清老师,再教一遍吧,学生我愚钝。“
“记住了哦,怎么这么笨?你问我爱你吗,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你猜;90%的概率?也许吧!100%的爱你?也许吧!一点也不爱你?(真烦),也许吧!”
我才不和你探讨概率呢,玩不过你。
我要用牛顿准确定位的经典力学,对抗美女永远测不准的量子力学。
“哎,我今天才发觉你好流氓哦。”我表现得特别吃惊,还配备迷迷茫茫的眼神。
“你个坏蛋,我怎么就流氓了呀?”笑吟吟的。
快手已经架到我的大腿边,随时准备施展九阴掐肉手,据说失传很久的超级武功。
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侧了侧,严肃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和你单独在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这么高雅的都被你想歪了,还傻笑。”
“哈哈哈!”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
“你才傻笑哩,你就是个大流氓!”我的大腿终于在几秒后条件反射了。
就像一个3米高的男人,你在他脚上扎一针,1个星期以后他感觉到疼,弯下腰,脚上没有伤口啊,借是肿么回系啦?
又思考了一个星期。
有时侯我就在想,和张姗在一起,为什么哥们永远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呢?
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呢,反应慢?就如我,练过武术又如何?
现在没人,我终于可以用这个词了:打情骂俏了好一阵。直到咳嗽声传来,她才告诉我:“晚上爸妈请客,都是些亲戚和朋友。”
“哦,那你好好陪陪他们,难得回国一次。”
我赶紧表态,知道今晚夜色再优美,我也没戏了,不如大度点吧。
等等!我终于明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作者他的无奈了,因为我差点就说出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呵呵呵,你是不是难受啊?”看着我失望和眷恋的表情,她轻柔地问。
恋爱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单独相处,但能待在一起,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单。
“是!我很难受,要死了!“我大声地宣言。
“呵呵呵,有时候,我发现你就像个小孩子。”她过来抱着我,身体依偎在我怀里,“爸妈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呀!”
“啊?太好了!”一边欣喜,一边暗暗祈祷。
“我想与你一起度过每一天,聊一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站在你旁边洗碗,在你旁边除尘,当你看正面的半张报纸时,我就看背面的半张。”清清轻轻地说。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军军,我头累。”她突然说。
“哦,头累是因为你头大吧?”我有些不解。
“呵呵呵,你呀,钢铁直男一枚。头累是因为思念呀。”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按摩一下?”
“嗯,还不算太笨。”
“嘿嘿,那我最乐意了,吹弹可破。”
“流氓,哎,你温柔一点好吗?”
“遵命。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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