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认为没什么伟大的,就是没米下锅了,穷则思变嘛!仅此而已。如果说非要感谢的话,唯一的人只能是钱总,为民!
请大书特书吧!
等哥们发言时,时间只有5分钟了。
“啊,东海的朋友们,我谨代表“明月山庄”以及万千农户,向你们表示诚挚的谢意!谢谢你们品尝“嘎嘎嘎”土禽系列和“啵啵”土鱼系列。凡是能站在别人的角度为他人着想,这个就是慈悲。我们将始终如一,确保质量和品质!最后对大家参与扶贫工程,深深地感谢!特别鸣谢钱为民老总!”
有人认出了哥们。
“呀,是咱们东海的英雄!感人哪,没说的,咱得支持一下!”蓝色忧郁酒吧的胖老板,继续他前两次帮我洗清冤屈时带头作用的垂范。
一时间,东海刮起了土鱼旋风。
以前,大家问候您“吃”了吗?那会儿,变成您“土”了吗?
好几个“土鱼”冒出来。但品质跟不上,渐渐湮灭了。
后来,我还婉拒了辛勤总监加工包装的建议。一个人,一个企业,精力有限,专注于做好一件事已经很不容易。在条件不具备时盲目扩张,失败指日可待!
何况我们的产品讲究新鲜。加工后,老百姓看不见本尊,原生态如何眼见为实?为了储存和包装,又不可避免会有异味渗入,独特的口感怎么保持?
几个月后,我将明月山庄和事业交给了蓉儿,并告诉她:“你可以用利润优先还债,留一点扩大生产。等我缺钱用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好了,回到本章开篇。
“哎,你们听到说没得?桃明岛,雾独独(冷不防)共进来(挤过来)两个杀人犯哈!太黑人(吓人)了!”农友甲不经意地说。
“你们晓得撒子(什么)嘛!我哥们在刑警队,说这两个瓜娃子(混蛋)还是色魔哈。哈脑壳(傻子),瓜西西的(傻傻的),遭(被)抓到肯定是靠(敲)沙罐儿(天府方言,枪毙)噻!”40多岁的负责人神秘地说。
“哈哈哈,斗室(就是)!挨球(挨打)的龟儿子,遭我款到老(碰到了),先挖球他几锄把(锄头)!”
几个农友笑着干活去了。
南翁拿着两坨砖茶,听到了议论。
“嗯,暴风雪要来了!”
他自言自语,两手同时手起掌落,如砖头硬的砖茶岁岁平安了。
“不错,好身手。”我一动不动坐着,轻轻赞叹一声。
“哈哈哈,小儿科。咱先喝酒吧?茶要泡一会儿。”
南翁大笑,接着从我背包里取肉和酒,再去厨房拿碗筷。
我拆开桌上的包裹,果然是羽绒服。两套,一大一小,还有一个包裹,是两双流行的保暖棉鞋。
里面有一小字条,字迹娟秀的行书。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珍重!”
没有落款,我心里很感慨:“哎,哥哥有人疼喽!”
和南翁喝酒很有意思。他话不多,但每每在我不想喝时,又新开个话题,还总是我感兴趣的。我们聊了天文,地理,风水,易经,甚至物理,以及哲学。
“想要在冬天的夜晚,悄悄地走在雪地里,伴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去雪地里捞一捞月亮,张开双手去抓一抓星光,随意的伸手取下一缕寒风回去下酒,围坐在炉火旁,满饮一壶旧时光。”我憧憬着。
“冬天的雪,静静地落在屋檐上,屋子里的炉子上烫着珍藏已久的桃花酿,而你围坐在炉火旁的摇椅上,拿着一本书不慌不忙地翻看着,我想这也不失为人间的一种美好吧!”南翁也有理想哦。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我举杯而诵。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老先生意味深长看了看我,美髯飘飘回应道。
“嗯,老夫同意你意识的道子这个观点,但是可能更复杂一些,你还需抛开杂念,潜心贯注啊!心若凌云,清风自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聊天结束时,他眼神渐渐深邃,说了一句话。再问,人金口紧闭,说天机不可泄漏。
不知不觉,我们每人喝了一斤。牛肉只剩一点碎末,老先生还兴致勃勃地拈起,舔舔手指,方才心满意足地收碗。
坐回来,品茶。
南翁还是小口小口品。我呢,最近习惯了大口喝。
“嗯,这种茶,野性十足,刚烈味久,够劲!”人还尊严若神地评价。
喝了点酒,我打个招呼,想去休息一会儿。
“哎!大军啊,下午你去接一下你儿子。还有,师蓉和她女儿也一起来这儿吧。”南翁眯着眼说。
“哦,好的!”
听人劝,得一半。何况南翁不简单,世外高人也说不定哦。
下午,我回到镇上,接上儿子,但是蓉儿因为她父亲和舅舅来家,不想过来,我也没敢勉强。天已经黑透,手电筒照着,和儿子摸回了明月山庄。
出乎意料,因为我尊重蓉儿的决定,差点害死了她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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