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晚上6点,来到爱列娜的家。
150多平米的大房子,他的父亲45、6,母亲小2、3岁吧。男主人威严内敛,女主人美丽大方。
我先把礼物送给了他们。
女主人是“老凤祥”19克黄金项链,本来是给爱列娜的;男主人只剩一瓶50年的泸州老窖高度酒了,他一看到名酒就两眼放光,应该识货。
爱列娜,就只能给她一个5克拉的钻石了。
晚宴时,我的战友也来了,带了一篮子水果。
男主人是当地的一个大官,但是很和蔼,招呼了我一下,就破天荒去了厨房。
听说她们喜欢C国菜,哥们挽起袖子,在爱列娜的陪同下也到了伙房。
四喜丸子、京酱肉丝、葱爆羊肉、红烧海参、炸烹虾段几个京菜,很快就做好了。
他老爸做的菜是:土豆薄饼,土豆炖牛肉,红甜菜汤、奶汤鸡脯、烤肉、苹果盅。
我们仨端菜出来后,叶列娜已经风姿绰约地坐在客厅了。
我努力压抑自己狂跳的心,因为终于见到了传奇间谍。礼貌地打过招呼后,觉得她比幻灯片上更美丽。
伏特加都倒好了。
当男主人用中指敲自己脖子的时候说明,хавать(喝酒)的时候到了。
在主人提议为健康和友谊干杯时,我仿佛回到童年看过的那些外国电影。
“噢!我敬一下热情的大哥和大姐,还有爱列娜小姑娘,谢谢您们丰盛的晚宴!”
干了主人提议的酒后,我也立即站起来敬了一杯。
爱列娜妈妈和她老公一起主动敬了我的战友,28、9岁、180高阳光小帅哥一杯。
“嗯,小伙子不错,C国男人好!多多照顾我们家小姑娘噢。”
男主人智慧结实,脸上洋溢着关爱。对我的战友上下打量了一番,异常诚挚和热情地说。
“老爸,老妈,搞错了,那一个才是!“
爱列娜指着我,红着脸说。感觉那一晚的她,娇羞明媚的少女,就像李清照同学的作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呵呵呵,难道他和你闺蜜不是更般配吗?”
两人看看我,再看看叶列娜(她25、6了),迷惑不解。
“噢!乔治先生,我记得泰戈尔有首诗说:云把它所有的黄金,都给予离去的夕阳,对那初升的月亮,只报以苍白的微笑。对吗?”
叶列娜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她有一种迷人的忧伤。
“哈哈哈,我是觉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那会儿年轻,所以不太喜欢夕阳。
“呵呵呵,也许还是年轻更好!有激情,有野心,还有梦想吧。
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拥有最便宜的肉体,最值钱的尊严,最不靠谱的誓言,最假惺惺的朋友,最自以为是的梦想,最臭不要脸的自信。
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
叶列娜忧郁地看着我,莫名感伤。
“噢老先生,你眼睛太差!你不喜欢他吗?哼,还想不想我叫你亲爱的老爸了?“
爱列娜站起来,撅着火火的嘴唇,眼里还有点闪亮和雾气迷蒙。
“呵呵呵,别生气!爱列娜,我和你爸都糊涂了。噢!这个男人也不错,虽然不英俊,但是有棱有角,很有男人味道!”
她老妈170左右吧,风情万种,温婉柔情,心疼女儿,转弯快。
事实上,我马上就接受审问了。
“哈哈哈,小伙子你多大了?有什么财产吗?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老爸先发问。
“嘿嘿,我啊,37了,比你家姑娘大16岁。爹妈都退休了,俩弟弟在天府省。我有三套别墅,俩加长劳斯莱斯,还有现代化的牧场。”
哥们很认真地回答。
“噢,上帝啊!是吗?”她老妈很吃惊。
“噢!是的。但都不是靠别人哦,全是靠我自己千辛万苦,一点一滴想象出来滴!”我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呵,太幽默了!”爱列娜和叶列娜已乐不可支了。
“哈哈哈,这个小伙子有趣!你说什么都有,万一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办呢?”官员老爸四平八稳。
“第一次上美女家,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还要不要脸哪!”哥们依然严肃回答。
笑声如翠绿的春风,又如麦浪起伏,柳絮飘飞。
“呵呵呵,来,我们喝酒!”
她老爸看见大家都开心地笑着,也兴致盎然,就更加热情了。
喝了这杯酒,爱列娜凑过去,和她妈妈耳语。
不得了,两口子夹菜、斟酒,哎哟,火热十分了。
“小伙子啊,当然最经济的还是自己动手在家里吃了。我们白罗莎的蔬菜种类很少而且价格赶超肉类。
像菠菜,辣椒这样的真是贵得离谱,较便宜的也就是土豆、胡萝卜、洋葱、大白菜等。不过,在白罗莎肉类食材真是比你们国家便宜得太多了。”
她老妈还喋喋不休地说些生活点滴。
“噢!是这样啊。谢谢大哥大姐!啊,错了!应该是叔叔阿姨,让我有了一种家的味道。“
看着爱列娜娥眉倒竖,脸蛋通红,警告的眼神,我赶快纠正称呼上的错误。
“哈哈哈,呵呵呵!”一屋子欢笑声再次响起来。
这么多年了,只有清清老婆才让我在她父母那里,感觉过家的味道,心里很是温馨。
不过,叶列娜虽然很能喝酒,也敬我和被我敬,但就是对佟仕富这个叛徒的下落只字不提。我几次把话题转到那个方面,都被她巧妙地回避了。
“我们曾经仰望星空,思考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而现在我们只会低着头,担心如何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 晚餐结束前,她忧愁地说。
“别慌!月亮也正在大海某处迷茫。”
爱列娜笑笑说。哥们只好苦笑一下,摇摇头,继续在外国出关。
战友要联系和汇报,先告辞回酒店了。
10点多,叶列娜去洗漱,她和爱列娜一个卧室吧。
“亲爱的老爸,我想留我的男朋友大军刘在家里休息,可以吗?“爱列娜抱着父亲撒娇地问。
“没问题!去安排房间吧,来,C国小伙子,我们接着干。”
男主人挥挥手,和我又喝了会儿酒,我有些醉意和疲倦了。
熄灯后,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中和爱列娜去了公园,她高跟鞋崴了脚,眼看要摔倒在鲜花和青草开满的坡地上。我想拦住她,却也脚下一滑,只好抱着她,顺着缓坡翻滚起来。
可是,那梦为什么那么真实呢?我似乎能闻见她身上纯洁的香味。
第二天清晨,我们都很温情而尴尬,似乎不该这样。唉,我知道感情压制越久,越容易出事,不想评价自己了。
我就是那个不长记性的男人,总是企图能有一个安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