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被大杀器震撼的时候。
“三哥,通知直升机,不要攻击我们的坦克!两辆坦克是我和伦尼驾驶的!”弗洛里在步话机里焦急呼叫。
“直升机注意!两辆坦克都是战友驾驶,禁止攻击!直升机,改用大口径机枪攻击敌人步兵!执行!”我下达了清晰的指令。
“直升机明白!”
直升机在空中紧急转弯后,山呼海啸朝着敌人飞去。
“为了胜利,前进!”大吼一声后,我们开始了冲锋。
天上直升机扫射,地上坦克炮击、碾压,三面是士气高涨的步兵,敌人人数3倍于我又如何?
战争胜负从来不是单纯由人数多寡决定的!
“菲恩!我以参谋长名义命令:各队不得恋战,压制敌人后,炸毁所有的飞机!用汽油烧,火箭筒轰,要快!”
关键时刻,我只好夺回领导权。
“是!同志们,留下一排和二排压制敌人,其余的立即分头行动,用汽油烧,火箭筒轰!要快!”
菲恩的命令刚下达,战场态势再次突变。
炸毁坦克后,直升机在马克西姆引导下,用火箭弹击毁了西南角的四门高射炮,大家一激动,竟然忘记了马克西姆一再提示的高射机枪。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我们不是神,谁也不能全部算到,尤其当指挥员也只缘身在此山中时,更是如此。
和敌军守卫人员激战正酣时,东北角的敌炮兵突然掀掉了双管高射机枪的伪装,快速摇倒平射,这家伙威力实在太大!
几个队员很倒霉,几乎被拦腰打断了。
与此同时,有两个未被打死的敌军飞行员悄悄溜到一架战斗机前,一个飞行员在地上拼命射击,另一个则爬进了机舱。
瓦西里连科上尉发现后,一枪打倒了地上的飞行员,可是这架飞机还是开动了,它急速滑行冲上了跑道。
在另一个角落,也有两架战斗机从后面高速转弯,开上了跑道。
菲恩急命机枪射击,但第一架敌机却已经飞起来了。
“干掉飞机!否则全体玩完!”我咆哮着下令。
开玩笑,战斗机的航速对付缓慢的直升机,那几乎就是矫健的雄鹰对付肥胖的天鹅。
尤里手持榴弹枪,往前跃起的同时,榴弹发射了,他也被敌人的高射机枪打成了筛子。
火光中,年轻而瘦小的身影慢慢倒地,留恋的眼神渐渐虚无。
第一架战斗机凌空爆炸,后面两架慌不择路起飞,被四面飞散的弹片和飞机碎片击中,纷纷燃烧和爆炸了。
熊熊火焰中,我看清了f—16的标志。
弗洛里的坦克76mm炮弹如期而至,高射机枪被浓烟遮蔽了。
菲恩叫战士从油料库滚来几桶汽油,大家把汽油泼在飞机上,再开枪射击,也有的直接用火箭筒轰击敌机。手忙脚乱中,飞机全都着起了大火,有的还爆炸了。
突击排从机场撤出前,菲恩、马克西姆和瓦西里连科上尉来到塔台敌军司令的房间,马克西姆指着地上一个魁梧的雇佣兵尸体说,这就是游击队机场司令。
死去的敌军司令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握着小战刀。
瓦西里连科上尉捡起战刀,砍下一块桌布,用桌布蘸着敌司令的血,在墙上巨大的飞行地图上面写下:“今日折你狗翅,来日取你狗头!“惯性导航”中校,等着下地狱吧!”一排俄语。
哎!说过多少次了,他们就是不听!
“乱写乱画,你们他娘的也忒不文明了!羞死个仙人板板!”哥们一本正经地训斥。
“哈哈哈!”几个乌龟竟然还好意思腆着脸笑呢。
没文化真可怕!
炸毁笨重设备后,我们快速撤退了,因为敌人的增援部队随时会赶到。
距离进攻开始的时间已经1个半小时了,我们小心地撤回到飞机另一个备降地点,以免残敌趁我们上飞机时从背后偷袭。
飞机发动了,卷起地上的尘土。
我最后一个上的飞机,回头看了看依然在燃烧的村落和机场,就关上了舱门。
在回去的路上已经没有掩护的必要了,我命令收起舱口的机枪。飞机很快离地,升入高空。
我顺窗口望去,夜空依然是那么的神秘,山坡上的火光还清晰可见。装运伤亡人员的飞机和第一小队先离开,我们这个小队殿后。
当我们撤离机场,在空中飞行了约5分钟后,机场里的油库和导弹库发生了剧烈爆炸,地表似乎都震颤了一下,巨大的蘑菇云升上天空,把大地照得一片雪亮。
机舱里除了机器的轰鸣没有任何人说话,经过紧张的战斗,大家都很疲惫。
我催促飞行员加快速度,因为临近我们设定的时间了,如果定时装置爆炸,我们将陷入自己设置的危险中。
借助夜视仪器,飞行员熟练地操作着飞机,快速贴着山峰飞行,渐渐追上了第一架飞机。